了。”
柱子和小树负责照顾伤兵,在郭家住了小半月,日渐熟络。他们飞奔出院门,审视被五花大绑的俘虏,商量几句,解释道“事关外敌,无论死的活的,我们都做不了主,按律,必须交给军中处置。”
“可我俩一走,曹公子他们四个——”
姜玉姝会意,打断道“放心,我家会照顾他们的。”
“那行。事不宜迟,趁还没天黑,我们立刻押送俘虏回营!”柱子和小树习以为常,手麻脚利,把四个俘虏绑在板车上,快马加鞭,转眼便远去。
姜玉姝扶着门框,精疲力竭,了却一个棘手麻烦,刚松口气,眼前蓦地闪过一片黑,身形晃了晃。
“夫人怎么了?”
“您哪儿不舒服?”家人慌忙搀扶。
方胜干焦急,“快,扶她回房歇息!”
不消片刻,姜玉姝进屋,潘嬷嬷和小桃一左一右地搀扶。尚未走到榻前,她忽然止步,杵着不敢动弹,双手轻捂肚子,瞬间脸色惨白,开口便是哭腔,颤声说
“糟了,我、我感觉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