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何必?”姜世森别开脸,烦恼捻动胡须,“事已至此,还提什么往事!”
姜玉姝目不转睛,细辨父亲神色,佯作哀怨,幽幽告知“女儿正是因为含冤受屈,加之深感辜负了表哥的情意,绝望之下才自杀的。”
“唉。”姜世森一声长叹,“为父知道,你与文沣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又定过亲,一时半刻难以释怀。但如今你已是弘磊的妻子,无论如何,你必须忘了文沣,一心一意地跟着弘磊!”
官差下意识握住刀柄,惊讶问“怎么回事?”
“谁在哭?”
“你俩盯着后院,我们去瞧瞧!”两名官差不敢怠忽职守,匆匆探查。
驿所内并无闲杂人等,呼救女子恐怕是自家的。
郭弘磊即刻撂下木桶,循着哭声,随官差找到后廊一间破旧耳房前。
三个男人见房门半敞,传出一女子哭声。
“谁?”官差以刀柄推开门,疑惑望去
小桃衣裳被撕裂,脸颊红肿,嘴角破裂流血。她跌坐在地,双手抱胸捂住自己上身,抬头见了郭弘磊,立刻跪地膝行,委屈哭喊“二公子……求公子为奴婢做主!”
郭弘磊沉下脸扫视四周,劈头问“谁干的?”
官差提刀搜查,却一无所获,人早跑了。
“快说!究竟谁干的?”郭弘磊迅速审视门窗。
小桃羞愤不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哆嗦答“奴婢、奴婢没看见他的脸,只看清楚了他身穿戎装。”
戎装?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官差清了清嗓子,“咳,戎装?你可看清楚了?不准信口胡说啊。”
郭弘磊催促道“具体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