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吞了两颗?这意图显而易见啊,好家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果然人的权利就是不能太大,我还把妹妹嫁给他,真他娘的瞎了眼,开普勒,之前就有人上奏说你有反叛之心,我还将信将疑的,现在看来你这是拥兵自重啊,迟早准备给我迎头一击了?”
瓦里安睡意全无,直接爬起床坐在书桌前开始奋笔疾书,愣是一口气写下了作战计划,协约条例,还有密信。
并呼唤门外的太监:“胡润,进房来,朕有要事相商。”
只见一满头白发的太监忽然推门而入,径直向皇帝的书桌前走去,躬身行礼道:“陛下,老奴来了。”这沧桑的声音在寝室回荡,宛如幽魂厉鬼一般阴森恐怖。
瓦里安抬起头看了眼胡润,露出一副愁眉不展的表情,唉声叹气道:
“胡润啊,你跟着朕有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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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陛下五岁时便有老奴照顾,那时陛下还在影王府做小王爷,这一转眼陛下今年也五十有八了,老奴照顾陛下已经五十三年了,”胡润那沧桑阴森的声音竟然蕴含着一丝情意,看的出来他也在怀念在影王府的日子。
“唉,胡润啊,朕舍不得你啊。”瓦里安说着眼泛泪光,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胡润了愣了神,他太清楚了,这是皇帝的一贯伎俩,这是让他这个大内第一高手杀人前常说的话,不过此次有些与众不同,他能感受到瓦里安的话里蕴含着丰富的情感。
他微微躬身沉声道:
“老奴愚钝,还望陛下明言。”
皇帝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样,略带哽咽道:
“胡润啊,朕坐上这皇位已经五十年了,而你是看着朕一步步将这个落后的国建发展成为叱咤东部王国的帝国,如今有人觉得朕管理的不好,要造反啊,唉,”皇帝长叹一声:“朕在位50年来,每日勤勉克己,几十年一直小心谨慎的,没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朕深刻的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风道理,真正做到爱民如子,你告诉朕,他们为什么要背叛朕?朕的功绩配不上千古一帝吗?”
胡润目光变得哀愁啊,瓦里安所言非虚,但是年纪越大顾虑越多,疑心越重,稍有不顺心就会觉得对方有不臣之心,他无奈的应答道:
“陛下,您的付出是有目共睹的,百姓也深爱着您呢,就是有极个别人心怀鬼胎罢了,您说个名字,我直接带他人头来见您。”
“这个暂且不用,兽人的大军即将濒临城下了,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现在正是国家最需要你的时候,我现在有一项重任要托付给你。”瓦里安声音变得低沉,向胡润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我那妹夫开普勒将军,现在是拥兵自重,我现在命你与他一同前往幽暗城将这封密信亲自交到拿破虏皇帝的手中,”说着拿出一封阅后即焚书信递到胡润手中,随后又将桌上另一封信拿起来递给胡润,在其耳边一阵窃窃私语,“胡润叔,帝国的未来可就仰仗着你了!”
胡润只是点了点头,便退下去了。
言路多番使用远距离传送,身上仅剩一丹田元力,东部王国大陆,卡里姆多大陆都有上古禁制,即便是圣级强者也不可能飞行,所以言路愣是徒步走了回去。
因为徒步行走速度极慢,等她到铁炉堡的时候,贺鲁的死讯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多日后,铁炉堡议事厅内,格莱美的诸位王公大臣们齐聚一堂,议论纷纷,不过看得出来与几日前相比众人的喜悦溢于言表。
马尔扎哈拿起会议锤在桌子上敲了三声“dangdangdang”“肃静,肃静,肃静。”马尔扎哈依旧用浑厚的嗓音冲着众人喊道。
议事厅顿时变得寂静下来,马尔扎哈见状忽然放声大笑道:
“想必各位王公大臣也已然知悉匹斯堡帝国袭击了乌贺兰帝国的荆棘城码头还有奥格瑞玛码头,这下相当于直接对乌贺兰帝国宣战了,并且兽人部族也是一清二楚,他们成了众矢之的,而兽人与我们签订的协议已经传遍整个地下昆仑,而肯那亚帝国在得知乌贺兰准备对其发动偷袭后彻底与其撕破脸皮,而这一切的功劳我想诸位都十分清楚,正是苏军师的奇谋妙计。”
说罢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冲着苏酥躬身行礼道:
“军师,真是神机妙算,仅仅略施小计,不费一兵一卒便将五军联盟彻底瓦解,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您的这招挑拨离间之计真的是运用的出神入化,我代表矮人一族2亿同胞向您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