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经把事情经过给你回信汇报,还有其他商家也有这样的诡谲事情发生,都说岛上封锁严密,外来人被严禁上岛传闻,你说奇怪不奇怪,
还有帝国对外开放,扬州处在最前沿,海上来的胡商激增,海对面倭国派出大量人员学习取经,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对面这个邻居是条养不熟的狼,包藏祸心,
就像猫教老虎本领,得留一手,不然的话早晚吃大亏,我几乎每天和倭人交往谈生意,看似真诚外衣下,永远有一种看不透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他们深知在两国的竞争中处于劣势,从他们的交往中能感受到他们的焦虑,可偏偏要隐藏,他们骨子里有一股狠劲,
你要是和他们交往深了就能感觉得到,蛰伏、谦恭、狭隘、贪婪、狡诈、阴暗、自虐,但他们有一条我最恐惧,忍耐,十年百年甚至更长——记住忍耐是一种美德,超出你的相向,
我去过倭国,那里山洪海啸地震频发,人们朝不保夕,可每个人辛勤劳作,坦然面对,这个民族让人恐惧。”邵震不无忧虑说道。
“实在佩服邵兄远见卓识,总有一天会露出财狼面目,今天我一定和你好好喝一顿,邵大哥真知灼见,柳小姐慧眼识珠,手下果然都是奇才,藏龙卧虎,在下打心里佩服,
还有按常理说,做买卖应当诚信公正,这样前来上门商家才多,银子才能滚滚而来,这个港口才能兴隆,万国货物才能源源不绝运来,
一旦失去了诚信,这就是一座孤岛,死岛,正经八百生意人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除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是自掘死路,他们不会不明白。”白飞雪分析道。
“唯一有一点可以说得通,利用嵊泗本岛优越地理位置和港口便利,作为据点,在海上劫持来往船舶,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劫来货物坐地分赃藏匿,人员或杀或卖为奴隶,海船开到倭国改头换面,嵊泗本岛岛上山洞甚多,有多少藏多少,不是吗?”柳骄烟分析道。
“按照柳小姐思路往下捋,咱们是不是可以大胆假设,清楚为什么和刘胖子走得这么紧,劫来的货物见不得光,拿不上台面,没有销售渠道,
而刘胖子是扬州一霸,自然对这里面猫腻门清,所以二人一拍即合,一个劫货,一个销赃,这里面没有分毫成本,获利丰厚,所以岛上自然看不上码头那点看得着的银子!”
邵震兴奋地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所有疑窦都解释清了。为什么刘胖子横行霸道,商家对他百依百顺,原来刘胖子是他们财神爷,
怎敢得罪他,从嵊泗本岛各种传闻不是空穴来风,对不对,还是大小姐冰雪聪明,邵震佩服。”邵震说道。
“咱们这都是凭空猜测,现在的重点就是找到刘胖子和嵊泗岛到底有什么见不得光事情,要是向猜测的那样,他们一定有秘密库房藏匿货物,
只要是发现这点,可以断定,嵊泗岛现在那些人不是潜伏的倭人也和倭人有着千丝万缕联系。当下首要任务,查出嵊泗岛秘密……”白飞雪说道。
“还有刘胖子身上也有秘密,没想到,原以为他不过就是一个打打杀杀无赖,看来时代在进步,
这肥猪也知道与时俱进,用当下流行一句话,无赖不可怕,就怕无赖有文化。”柳骄烟说道。
“我正想说刘胖子呢?我多方收集他的资料,这家伙可不简单,他家在扬州是世代富户,世代读书求取功名,
可到刘胖子这一代,二十岁前饱读诗书,不说是满腹经纶,可也写得一手好文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弃文从商,他家不缺银子,却迷上做生意,
先是开了一间赌档,接着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垄断扬州独当生意,别看外表看斯斯文文,心思缜密,心狠手辣,要不是发现和嵊泗岛上的人有沟连,不知道涉足走私销赃这么大买卖,
他这些年做得滴水不露,可见他对每个环节把控到位,组织协调得心应手,这网织得太严太密,可见其心机之深。”邵震说道。
“遇见我算他倒霉,嵊泗岛敢密下咱们一条船,我就端了他的老窝,不想这刘胖子还和嵊泗岛有牵扯,
不用查就知道这俩鸟不是什么好货,白公子咱俩兵分两路,你选一路,另一路归我,如何?”柳骄烟面带厉色说道。
“既然柳小姐开口了,那么嵊泗岛那面交给我了,你专门派人负责刘胖子这头,怎么样?”白飞雪说道。
“好吧,看谁先找到突破口,邵震,你是当地人,监视刘胖子人物交给你,黑大带来一百人交给你派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