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扭头,去看身后的男人:“你又没戴?”
他笑着俯身下来:“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吗,虽然我不可能只有一个,但好歹ta也会是第一个。爱丽丝,你也会母凭子归。”
该死的,学会几个成语就乱用。
“我不稀罕,你出去!”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抚道:“戴了戴了,我吓唬你的,怎么还当真了。”
他从身后抱着她的腰,胸膛紧贴她的后背,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爱丽丝。这半年我连手都没用过,一直在等你。”
姜月迟想要回头他也不让,单手禁锢着她的下巴,“你知道我又有多恨你吗,爱丽丝。”
“我和你道过歉了”
还真是天真啊,爱丽丝。
“那我失手杀了你,再对着你的尸体道歉,你能原谅我吗?”他低头亲吻她的耳朵,舌头重重的卷着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吞咽声不断从耳边传来。
他松口,在姜月迟以为自己的耳垂逃过一劫时,他又大口地将她整只耳朵全部含在了嘴里。
又亲又咬。
疼痛和酥麻的双重感观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
她终于忍受不住,身子好似紧绷成了一把弓,在拉弓人的最后刺激下,箭弦脱力,颤抖。
想到这些,姜月迟的身体莫名有些燥热,房间太闷了。
她起身去将窗户打开。
与此同时她又想到,奶奶之后住进来了,如果费利克斯再来找她该怎么办。
奶奶年纪大了,不经吓的。
想到这里,她担忧地咬紧了唇。
如果他敢吓到奶奶,她一定会和他拼命的,一定会。
奶奶是她最重要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奶奶还要重要。
包括她自己。
姜月迟觉得自己的生活因为费利克斯的到来即将变得一团糟。
她甚至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
来弄死她?可他有的是机会,但她仍旧活得好好的。
报复她?
是指大老远从美国跑来中国,特地满足她空窗半年的性生活?
他明明恨她恨的牙痒痒,却也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甚至还给了她时间,让她过了半年平淡快乐的生活。
姜月迟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诡异的答案。
或许,费利克斯是喜欢她的?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无厘头啦,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如果他不喜欢自己,那也没什么损失,反正最差也就这样了。
但如果他喜欢自己的话,那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姜月迟想要验证这一猜想,于是又开始她的独门绝技,撒谎扮可怜。
——费利克斯,我好像生病了。
三分钟后。
——我是医生?
-
这边的人办事效率比他想象的要高,费利克斯接到电话就从学校开车过来了。
对方被抓时还在山里的露天泳池搞淫-趴。
裤子都来不及穿上,就被人从身后攥出来,一把扔在了岸边。
那些人吓到四处逃窜,也没人拦,反正目标只有这一个。
都是些打扮正规,身高体壮的男人,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还能看见夸张的纹身。
那人一直求饶,不管他们要多少钱他都给,只要放了自己。
“是吗。”这群哑巴一般的男人迟迟不肯开口,反倒是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给予了回应,“不如将你名下所有产业归到我的名下,我一定放了你。”
那人抬眸看向声源处,身形颀长的男人从那辆银灰色布加迪副驾下来。一丝不苟的西装,外面还穿了件黑色的商务款大衣。
骨相立体,为他平添几分浑然天成的贵气,只是那双眉眼生的过于冷了,反而让他此刻的笑显得流于表面。
他脱了外套,一旁的特助伸手接过。
“你你是”那人翕动唇角,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kent失联,他就大概猜到是美国那边派人过来了。
但他没想到是费利克斯亲自过来。
这比他预想的结果坏一亿倍。
“我吗?”男人笑了笑,走到他跟前蹲下,“我就是那个被你坑了的倒霉蛋。是不是和你预想的一样,一脸衰样。”
那人眼神恐惧:“没有。那件事是k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