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对接下来的未知感到害怕。她清楚费利克斯仍旧还在生她的气。
接下来这些气会通过其他的方式发泄在她身上。
他要让姜月迟明白自食其果的滋味。
姜月迟认命地想,要是有502就好了,她想先黏上自己的嘴。
她害怕被发现,忍耐声音也是一种折磨。
好友还在隔壁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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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夜晚安静的客厅。
一墙之隔内,姜月迟一直在哭,一直在求饶。
“哥哥,我想歇一会儿”
没用。男人充血发力后紧绷到变硬的手臂搂着她的细腰,阻止了她一切逃离的可能。
她觉得像是一块石头在拥抱自己。
“真的不行了,我感觉我要死掉了。”她挂在他的身上流泪。
他们像是在讨论一顿完美的宵夜。
“哥哥,好饱,吃不下了。”
“乖。”男人声音有着与动作不相符的温柔,“吃不下就慢慢吃,别浪费。”
他看着眼泪横流的女人,动情地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唇。
是柔软的,湿润的,也是他喜欢的。
他停了下来,在她以为他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却什么也没做。
仅仅只是低下头,耳朵贴放她的胸口。
姜月迟愣了一下,忘了酸胀,也忘了挣扎。
费利克斯伸手,与她十指相扣,然后,将那双手高举过她的头顶,压在柔软的枕头上。
“姜月迟,你的心跳好快。”他轻轻笑着,声音是满足的。
姜月迟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觉,因为这太不“费利克斯”了。
但那个笑容消失的很快,他继续刚才的事情。
姜月迟便确信,的确是自己的错觉。
好友半夜被饿醒,开门出来,只听到了一阵高亢的哭声:“啊!!!”
从姜月迟的房间传出。
她急忙过去敲门:“怎么了?”
过了很久,里面才再次传出声音,有些含糊:“没事,我刚才在看电视。”
好友松了口气;“我煮面,你吃吗?”
“嗯。”
没过多久,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再然后,是摇摇晃晃从里面出来的姜月迟。她走路姿势很是怪异,双腿像是并不拢。好在穿的是裙子。
好友煮好面,见她还多此一举围了条围巾。
“怎么戴围巾了。”
家里开了暖气的。
姜月迟神色闪躲;“脖子有点冷。”
万幸是她没有继续问下去,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好友叹了口气,伸手去戳她:“那个”
姜月迟不自然的‘嗯’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的闪躲。
声音有些怪异,好友愣住:“怎么了?”
她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浮起了可疑的红晕。
她的身体尚未从余韵中缓过来,敏感得要死,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不管碰哪里都能出水。
她又在心里咒骂费利克斯了。
面上却很平静,伸手理了理头发;“可能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
“没事就好。”好友松了口气,又开始为刚才的事情和她道歉,如果不是因为她,她就不可能摊上这种麻烦事。
姜月迟笑着宽慰她;“没关系,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而且麻烦的不是我。”
是费利克斯。
好友有些为难:“我应该和他也道个歉,他因为我平白无故背上官司。那么严重,甚至可能会去坐牢。”
姜月迟原本是想说些什么的,费利克斯那样的人,永远都有办法让自己的犯罪记录一片空白。
与其担心他会不会背上官司会不会坐牢,还不如担心明天吃什么。
好友是她认识很多年的朋友,从小就认识。那个时候姜月迟还是个总被欺负的穷苦小姑娘。因为穿的衣服不合身,因为裤子有补丁,因为顿顿只能吃馒头。
那些人就开始辱骂她,甚至还拿石头砸她。
小姑娘也不哭,一个人默默地爬起来,拍干净身上的灰土,跑到别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再安安静静的哭。
因为营养不良而枯黄分叉的长发,被一根简单的皮筋绑成高马尾。
“以后我罩你。”就是在那个时候,宛如救世主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