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义不容辞的事,我来也……
这些天来贾义刀也不练功了,一门心思都用在,专门研究对付那史鳌和河獭的方案上。经过无数次在脑子里反复修改后,一个捉妖降魔的计划,就已初步拟定好了。方案的出炉,令他为之一振,好你个河獭妖魔,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里逃……
为自己的这绝妙计划颇为得意的贾义刀,继续观察跟踪史鳌,他要掌握好其出入的行踪,在最佳的时候将其一举制服,以免因打算不周功亏一篑。
频繁来往于梦源镇的贾义刀被卜酒料盯上了。‘哈哈’,你个小道士,现在好牛逼呀。还能为镇上的人做法事了?你这几天出出进进来来往往挺勤的,是要去捉妖、还是去降魔?你不是会看、会算吗?‘嘿嘿’,我就是个妖,我就是个魔,你那慧眼看不出来吧。这小子随着年龄的增长,那坏水不但没减少,却反而更加多,更加成熟老练了,贱皮子劲头,那可是与日俱增。
卜酒料在傍晚时分,悄悄躲在树后,远远盯着贾义刀从梦源镇回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天,他就早晚两头盯着这一心捉妖的贾义刀,基本掌握了其行动规律。好,你不是早出晚归吗?我就试试你会不会算,能不能给自己也算明白了,哪天死呢?
山神庙通往梦源镇的路是条山野林间小路。路边的土质非常肥沃,特别在盛夏时节,密密生长着一些盘根相连的山草,草叶如韭,二尺余长,半弯弓状态垂覆向路面,把本不宽的小路遮挡得只剩下一尺左右的土石路面。
在一宿的琢磨研究中,贾义刀决定还去继续跟踪史鳌。接近天亮时,匆匆吃了口饭,在黎明的蒙蒙晨色中,就沿着小路向梦源镇而去,他怕路边草叶上凝结的露水打湿裤脚,尽量走中间的土石路面。突然,他一脚踩空,整个身体向前猛力摔下去。
虽然是猝不及防,但毕竟功法在,练了这么些年也不能白练。他就势迅速将两手略一撑地,悬空就是一个前滚翻,双腿由上而下划了一个抛弧线,脚就在事发点数丈之外落地站稳。
惊魂未定的贾义刀,长脖子一伸,向四周查看着。原野静悄悄,没有一丝异常现象,只有不远处,出现了一堆新挖的泥土是重点怀疑的对象。他用手摸了一下脖子,心在想,哎,这好好的小路,它怎么会塌陷呢?这堆泥土是谁弄的?他并不死心,又仔细看着小路面,走到刚才的地方,定睛一看,差点没气晕了。其人为状态太过于明显,是有人事先设定好的。干这个事的人,没别人……嘴里骂道:“贱皮子卜酒料,等我捉完妖,再找你算账。”
贾义刀转身离开那个,近二尺半深三尺多长的长条形陷坑,陷坑周围是那被踩塌陷参差错落着薄薄的桦树皮,有些桦树皮上还有伪装好的原始泥块……
贾义刀万事俱备,决定下手捉妖。在一天的凌晨,天还不亮,贾义刀就来到史鳌下河时常走的那个梦源河边路口处,伏在密林里窥视着史鳌的出现。史鳌这小子与众不同,怕被人发现,独辟了一条绕出梦源镇住户房屋很远,且又非常隐蔽的密林之路。贾义刀怕去晚了把机会错过去,便早早从山神庙起身,躲在那湿闷的密林里。实际他这几天一直是这样,只是有所不同的是,前几次是侦探,今天是行动。
盛夏的密林里蚊虫特多,一些吸血的蚊虫可高兴了。这大头鬼又来了,咱们等了一宿都没喝到鲜血了,现在他自己给送上门来,吃吧!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在阵阵烦躁人意的‘嗡嗡’声中,贾义刀身上裸露的地方,被这些小吸血鬼无情叮咬着。没一会儿工夫,脸颊、耳垂、掌背、小臂……便凸起了数个红头的小包痕。
贾义刀呲牙咧嘴,脸露苦相。他怕被发现,把自己暴露了,没敢用师父教的照护术。因照护术的红光会被人发现,那样这些天来的周密计划就会落空。他只能强忍着,两眼盯着接近黎明时的这条小路,心里期盼着史鳌早点来……
天刚亮时,史鳌真的又出现了。他匆匆走过这条小路,向河边疾走……
贾义刀借助于茂密林木树叶的掩护,悄悄跟踪在他后面不远处,借助于河滩树林,就来到了一个山隘处……
史鳌还没来到了河边的山隘时,那只河獭就已经早早地在山隘下的水里等着他了。当它看到河滩上史鳌的身影时,便迫不及待地窜游到河边,在岸上等着史鳌。当史鳌过来后,更是围在他身边,亲亲地不停地翻转着身姿,像个久别的狗儿,遇见主人时的模样。
史鳌蹲下身来,把身体前俯着,用脸去迎接河獭抬伸起来的嘴鼻……
贾义刀不看则已,一看怒火立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