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一边摆弄着手指，一边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么，你有什么想要表达或者说明的吗？”
其实，姐姐曾叮嘱过他务必带走裴宁。此外，他刚才仔细查看了她的资料，发现她高中毕业后的履历一片空白，且近期才刚回国。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女人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专门为他而准备的。
陶之言现在浑身上下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他心里清楚这位如此出类拔萃的人才，若要留住她的心绝非易事。
想必其中定有某种缘由致使她受到束缚，而他迫切地想要知晓这个答案。
裴宁正欲开口说出事先预备好的台词，却被陶之言蓦然打断“说些我未曾听闻过的事情。”裴宁亦非愚笨之人，此时此刻她约莫已心知肚明，陶之言似乎已然洞悉了某些真相，于是她选择缄默不语，一言不发。
陶之言见她沉默不语，便将目光转向沈月，开门见山地道“沈秘书，想必你对此事也是了然于心吧。”沈月身为陶洛晴的秘书，自然对这一切心知肚明，但她仍在犹豫是否应该透露实情。
陶之言察言观色，洞悉了沈月的心思，遂宽慰道“没事，倘若有事，我自会去与姐姐交涉。”
听到这话，沈月如释重负，心想大不了就是挨一顿责骂罢了，于是鼓起勇气说道“裴宁与陶总之间存在一份协议。陶总资助她入读顶尖学府，但学成之后她必须为陶总效力五年。”
这段简短的陈述蕴含着巨大的信息量，陶之言微微颔首，表示明白，接着向沈月示意让其低头，然后轻声低语了几句，沈月点头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