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有了联系,我只是在同学群里偶然听到有人聊起她。人家上了初中,又上了高中,还考上了大学,而我小学还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我们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有联系呢……”
酥酥说着,恰如其分地流露出一种忧伤而又无奈的神情,她知道,这种神情最容易引发有钱男人对失足女人的同情心。
果然,眼前的这个有钱男人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并轻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酥酥决定再接再励,争取把这个有钱男人的钱包里的钱再骗一些出来,于是她开始讲述自己悲惨的过往,无非是进过电子厂,当过洗头娘,做过小生意,遇到负心郎,家有上学的弟弟,还有生病的爹和娘,最后无奈之下,只好出卖身体,陪人喝酒,陪人唱歌,陪人上床。
这段过往,有真有假,但绝对催人泪下。
尽管类似的情节,名俱扬听过太多太多,但是他依然掏出了大把的钞票,然后塞进了酥酥的胸口里。
然后他忽然将嘴贴在酥酥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去西城法院上班这件事,跟谁都不要说,如果让我知道你跟别人说过的话,我会让你连身体都没得出卖!”
酥酥愣了一下,然后她突然感觉她引以为傲的纤细腰肢狠狠地疼了一下,就跟有什么东西扎进去了似的。
她急忙拼命地点头。
一旁也在听故事的宋梦幻,却在心里骂起了名俱扬。
不是骂他肆意挥霍钱财,也不是骂他趁机占“姐姐”便宜,而是骂他不去引导酥酥说关于贾西贝的事情,却去听这失足女编造无聊的故事。
但下一秒,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然后他伤心起来,又开始喝起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