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会所的防伪门票，诶呦卧槽，这个这个，量产！我特么擦屁股用！”
王祥惊了，商会的人都认为是最差的那种纸，居然进了马德的法眼。开始他们都没好意思拿出来，但他想着汇报的有些少，就悄悄放到最下面了。没想到这个才是宝。
“这种纸成本怎样？”马德拿着手里泛黄的纸甩来甩去，虽然比不上前世的餐巾纸卫生纸，但作为手纸用完全没有问题，那种手感，太特么爽了。马德又倒了点枸杞水，然后试试吸水效果，那是相当的满意。
“这个成本最低，十几个铜钱吧。”王祥说道。
“嗯，太好了，你们带来多少？都给我吧，我教你们这种纸都有什么用途。”马德把浸湿的纸揉成一团，笑眯眯问道。
“呃···就这一张···”王祥不吭气了。
卧槽！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刮一年的竹片片？
看着尴尬的王祥和姜冏，尤其是姜冏，脑门都快贴到胸脯子上了，当初他就是反对带这张纸的人之一。
“算了，我告诉你们这纸怎么用吧。”马德心里苦啊，为了上下两张嘴的幸福，再忍一年。
“会长大才！”俩人彻底服了，他们眼中最没用的东西经过会长的点拨，马上就是日进斗金的生意啊。看来得加快搬迁的速度了，会长不在长安盯着，他们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赚钱的好机会。
纸看完了，王祥又拿出几个坛子，交给马德，说道：“这个酒，是研究院已经技术成型的几种，会长您尝尝。”
于是马德很快把刚才的不开心抛在脑后，叫黄莺拿来几个酒杯，嘴馋啊，前世的酒闷子今世终于有酒啦，唔~闻着就香，酒精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