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尖打出来就行,看上去很容易理解,因为烧的比较透,敲打起来感觉比较软,失温后再烧一遍,捶打一会儿,形制符合要求,就算完工,继续烧红,沾水,回火,这回火也就是随便在烟筒口放一会儿,不堵上,扔炉子上放凉。
下午陆陆续续把一些奇奇怪怪的装置送了过来,虽然奇奇怪怪的,思路倒是很明确,以前见过的磨石床,像个条凳,这几个玩意儿像一个织布机,又高又大,不过无所谓了,能用就行,走进去,一个像磨盘一般的磨石被放到架子上,磨石稍微大了一点,不过不影响,两侧都有摇柄,可以两个人同时提供动力,架子上面挂了一个水桶,桶底插了一根细竹,看上去挺不错的。
杜安:“王四哥,弄点麻布什么的绑在这竹管下面能拖到磨石上就行。”
周伍长:“杜先生,咱们这,可没有,麻布,身上的衣服是不能撕的,等天冷了,人会冻坏。”
杜安:“周大哥,没麻布也没事,弄把枯草扎起来也一样,不让这个水滴答就行。”
王四:“这好办,我这就去弄。”
一切弄完,两个匠人给木桶添水,把磨石摇起来,拿一块磨石给这个磨盘开出平面。拿起放凉的枪尖给四个刃面磨亮,再放到牛皮轮那做亮面,这牛皮轮不是大皮子裁出来的,是很多碎牛皮钉在这木轮上的。一个小时很快过去,这枪尖确实是磨的锃亮,可能是杂质太多的缘故,很多黑点点怎么磨都磨不掉。木匠给这枪头装上长柄,樱子,忙活了半个下午的工作告一段落。
杜安:“给李总管拿去看看,晚上能不能改善生活,就看这玩意儿了。”
周伍长:“我看着是不错,周起,你给总管送去。”旁边叫周起的匠人扛起长枪扭身出了这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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