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需要很多人的,到时看看能给你们谋个差事不,别的不说,吃口饭,想来应该不难,我看些位娘子都不是懒惰人。”
牙婆:“彩蝶娘子说的是,围着那些糙汉子,做些缝补浣洗也够糊口了。我年纪大了,倒是不用想这么远,这些老邻老舍的小娘子,多都没有什么依靠,还是得找个营生的。”
彩蝶:“也不能这么说,年纪大了,更得找个好地方过活,守着自己人,肯定要顺一些的。这几天没事,去见见你家孙孙没。”
牙婆:“去了,跟着尤老哥,孩子的野性少了许多,比荒山野岭的干缺德事长进多了。”
彩蝶:“少年人,一腔子热血,想闯荡闯荡。”
牙婆:“跟那几个莽汉,闯不出名堂的。”
彩蝶:“牙婆看事通透,想必家学颇为深厚吧。”
牙婆:“不敢不敢,早年间跟着家大人贩皮货,东奔西行,见的事多,自然就会多想一些。”
彩蝶:“有见识总归是好的,喊他们吃饭吧,天热的紧,就别等正午再吃了。”
牙婆:“好,列娘子去喊他们,在家时节谁敢想一日三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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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娘:“好嘞。”
彩蝶:“师父说这群汉子出力多,不吃饱干不好活,不差这两口吃的。”
牙婆:“先生心胸广大,生平少见。”
彩蝶:“好了牙婆,不要说师父了,让娘子们发木盘吧。”
牙婆:“好嘞,放饭咯!”
彩蝶:“孩子们,来吃饭了。”
小蝶:“来咯!”几个孩子快速的跑过来,领一个木盘,排着队打起了饭菜。
远处一队人缓缓过来,为首是一个骑马的官员,其余人步行跟着,人人佩刀,来到人群前停下。
武有三:“谁是你们的头头?”
冯二奎赶紧上前答话:“官爷,我是冯二奎,这附近是我的庄子。敢问官爷,有何事需要小的做。”
武有三:“这么大一片产业,为何不跟府衙打招呼,一应契约可签了?”
冯二奎:“需要签什么契约,小的这就去签。”
武有三:“地契,房契,这么过民夫,丁税徭役都得算清咯。”
冯二奎:“不知道需要多少。”
武有三:“粗略算一下,丁税最少三百石,这徭役要不要折成粟米呀?”
冯二奎:“折粟米要多少?”
武有三:“一丁两石,这么多人,最少四百石,你准备七百石吧,不够再说。”
灵儿从人群中钻出来,站到两方人中间,手指着武有三大声呵斥:“放肆东西,速速滚开!”
武有三看着眼前的小豆丁,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这种严肃场合哪里蹦出来一个小屁孩,还如此的趾高气昂,嚣张跋扈,当下也不打算忍着沉声对着后面的府兵喊:“来呀,把这放肆小儿锁了,谁家不肖子敢骂老夫。”
灵儿:“让你滚是饶了你,再敢胡作非为,定不饶你!”
武有三听了这话来了兴致:“哟,口气越来越大,你以为你是谁,皇亲贵胄还是公主郡主?来呀,拿了。”
冯二奎赶紧站到灵儿身边,试图拉住劝说,看着冲过来的人心里自突突,这是要糟啊。只是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直扑那几个府兵,利爪划破最近那个府兵的脸,府兵身形一滞,想扒拉黑影,还没碰到黑影,黑影就弹射到后面一人身上,唰唰几下,抓了个满脸花,后腿一蹬返回第一个人头上,一个弹跳落在了灵儿身前,后背高高弓起,脖子上的毛炸开,嘴里嘶嘶的叫个不停。灵儿低头看了一眼狸花猫,向旁边的院子看去,果然跟自己猜的一样,师父醒了。灵儿没管眼前这些人,朝着那个从院子里出来的身影跑去。
武有三:“一只狸奴怕什么,赶紧拿了。”这些府兵想追,狸花猫一声嘶鸣冲向武有三,高高跃起,利爪抓着马腿就爬了上去,马儿吃痛前蹄跃起,一下子惊了,把武有三甩下马来,狸花猫爬一半直接跃向半空的武有三,跟着一块落地,一顿挠抓,武有三下意识的想怕打狸花猫,都落了空,一个呼吸时间,身上的衣服抓的起毛,手上脸上没一处好地方。
杜安抱起灵儿,慢慢走来,听着灵儿趴在耳朵边小声说着这群人的来历,心下哑然,干点什么都不安生,谁都想吃拿卡要一番。慢慢走到众人身前,小声对灵儿说了一句放下来,灵儿去旁边灶台拉来一把椅子,放在众人中间,杜安不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