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哈哈哈,看上就说看上了,还说的挺溜。”
狗子:“我可不止拿了桶,还有别的好东西呢?”
杜安:“还有?”
狗子:“对啊,最近没做饭?”
杜安:“没啊,最近是前院几个娘子做的。”
狗子:“炒锅拿来了一把,还有大勺,偷学的厨艺,也不少。”
杜安:“是吗?有出息啊,知道偷师了,那你学了几成本事啊?”
狗子:“半成,额,大约有半成!”
杜安:“不努力,明天我亲自教你,保证你学十成本事。”
狗子:“好啊好啊,教点好学的,我比较笨,学的慢。”
杜安:“不看了,去卧室吧。”
狗子:“恩,好,卧室比较简单”
次日一早杜安二奎狗子带着四个孩子出了院子,狗子不知从哪儿找了头驴,四个孩子一人一头大宝马大宝驴,灵儿骑着马,拽着缰绳,马蹄铁敲击在地面上,发出不一样的踢踏踢踏声,轻缓的脚步慢慢行进,不知不觉来到了朱雀大街,看着宽阔的道路,杜安一下子陷入了回忆,这样的路完全就是广场一样,不同的是自己那个时代,这样的广场全是老人带着玩闹的孩子,许多的情侣牵着手散步,边缘位置许许多多的摊位有的冒着烟火,有的灯光炫目。道路两旁站了许多官兵,道路外面许多看热闹的人,不多时,大队的骑兵往皇城方向缓步走去,朱雀大街中间铺了许多石头,没有荡起烟尘,后面是许多着甲的步兵,拉着辎重,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最少几万人的部队,后面的大部分士兵都跟乞丐一样,破衣烂衫,没什么像样的装备,在杜安眼里,完全是凑数,没有丝毫战力,只能做点安营扎寨,打扫战场之类的工作,真有大型战事,基本都得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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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快散了吧?”
狗子:“恩,秦王的队伍不多。”
杜安小声说:“哦,没去打王世充?”
狗子:“去了,马上秋收,罢兵了。”
二奎:“一般没打出真火来,或者相持不下的时候,多半会这样,忙了秋,不知道还打不打。”
等待了许久,官兵全部撤离,一行人慢慢走向东市,东市的开市时间很长,非宵禁时间都可以营业,而且宵禁了也能进出,当然,主要是那些达官显贵可以进出,平民是不可以的,靠近东市,低矮的房子鳞次栉比,当然杜安眼里的低矮完全是先入为主,见过太多的摩天大楼,再看这些低矮丑陋的房屋,多少有点不习惯,徐徐向前,把马拴在坊口,狗子找了个熟人,给几个铜钱,这人帮忙看着马,想来这种事应该有约定俗成的规矩。几个孩子手牵手走进人群,说是人群,多半都是一些脚夫,给这些门脸送货,真正的有钱人还没起来逛街呢,杜安看到一个绸缎铺子,大门开着,里面没人,货柜上全是丝绸,几位活计打理货物,清扫地面,招呼了二奎狗子一声,牵着几个孩子走了进去。
掌柜看有人影,抬起头来,打招呼:“几位安宁,请自便,看中什么,招呼小老。”
杜安没搭话,直接奔向那最好的丝绸,质地极好,不过这一柜只有十匹,杜安抽出一匹,扯开揉搓一下,果然,轻盈如蝉翼,柔软细腻,对着狗子点一下头,指了指这匹丝绸。
狗子轻咳一声,对着掌柜说:“博士,这些丝绸作价几何?”
掌柜放下手中的笔,缓步过来,闻言细语:“哦,这是最上等的丝绸,比西市那些稍贵,十二贯钱一匹。”
二奎:“我记得以前这样的一匹丝要三四十贯呢。”
掌柜:“民不聊生,现在稻米比之前贵了许多倍,乱世黄金,盛世才兴这种的样子玩意儿。”
杜安:“你这样说自己的东西,不好吧,做生意哪儿有损自己货物的。”
掌柜:“呵呵,几位有所不知,东家说,若是拿米粮换,自降身价都可以的,一家老小,粮食最重啊,吃不完存起来,总有个盼头,存再多的货物也不活人的。”
杜安:“哦,呵呵,年景害人啊,行,十二贯,狗子,这东西怎么交割?”
狗子掏出一贯钱递给掌柜:“博士,一贯定,送怀远坊,张府,货到结清。”
掌柜:“好嘞,不知何时送合适?”说着,把边上的活计招呼过来,十匹丝装进了一个大木箱。
狗子:“申时前后。”
掌柜:“好。”掌柜取一张不大的纸,唰唰唰写了许久,拿印信盖上,撕开这张纸,带印较多的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