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是故事,但他们好惨啊,投河的,让人害的,还有变蝴蝶的,还有吗?不会还是死吧?”说着站起来冲到了二奎怀里,多少有点委屈。
灵儿:“没事,小蝶,你喜欢谁告诉我,谁不同意,我打断他的腿。”
小云:“天天躺床上看婆娘脸色!”二人再度战成一团。
杜安:“这三个故事呢,都是杜撰的,即便野史或者一些书上写了,多半都是编的,所呢,小云。”
打闹的二人停下手,专心听着。“所以呢,书是人写的,多半都是瞎写,为了自己的目的,或者受到某些外部原因干扰,或者为了粉饰什么,专门写了像什么烈女传之类的书,他们都是有目的的,读书的时候一定要看写书的背景,着书之人的生平,人品,学识,处在哪个势力之中,这些都会极大的影响到出书的笔锋,甚至很多时候写书就是为了抹黑某个人,某个群体,比如秦王嬴政,等后面找到相关的书可以看看,多半都是抹黑他的,当然这也是有历史原因的,毕竟灭了人家的国,还是灭了人家的文字,这些人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极大怨言的,当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文人最爱干这事。”
小云:“知道了师父,读书的时候多个心眼,不能全信,要看其中是不是有猫腻,或者是不是合乎常理。”
杜安:“南朝梁殷芸写的故事,原文是:天河之东有织女,天帝之女也,年年机杼劳役,织成云锦天衣,容貌不暇整。天帝怜其独处,许嫁河西牵牛郎,嫁后遂废织衽。天帝怒,责令归河东,许一年一度相会。涉秋七日,鹊首无故皆髡,相传是日河鼓与织女会于河东,役乌鹊为梁以渡,故毛皆脱去。有没有发现,这些故事都很凄苦,少有善终的?”
灵儿:“善终的记不住吧?!”
杜安:“对,说到点子上了,悲剧往往令人记忆深刻,这也跟人类的发展历史相契合,纵观这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什么时候能让亿万黎民安居乐业过?即便有,也只是纸面的安乐,统治阶层忽悠皇帝的话,什么海晏河清,朗朗乾坤,这世间哪有这种事?不用说别的,一亩地收特么一担粮食,一户能种多少亩地?都是有数的,官家少收点还能勉强过活,但凡遇到灾年,哪次不是成片的死人,如此薄弱的收成,怎么可能海晏河清?怎么可能天下太平?都是忽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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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奎和狗子砸吧砸吧嘴没说话,神情多少有些落寞,无神的看着杜安。
杜安:“在这种大的历史背景下,悲剧传播广泛有其必然性,悲剧作品的传播一定契合着人们广泛的悲情底色,这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如果,我说的是如果,生活水平好到一定的程度,新生的孩子没有经历过悲惨的命运,从小就衣食无忧,生活在一个安定祥和的国度之中,那么他们必然不会特别:()灰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