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我再回头忘不掉你的温柔下凡是意中人五百年前一座坟不服仙也不服神却没留住你的魂是我太过可怜放不下的孽缘最感人的语言让我爱你一万年”随着杜安念咒一般的吟唱,这群孩子花手摇到飞起,真是应了那句话,学好不容易,学坏一秃噜。
公孙姐妹看着整齐魔性的扭动,听着单调激昂的乐曲,还有杜安乱七八糟的诗文,真是离了个大谱,这也能叫歌舞?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演唱完毕,这群孩子的情绪明显更加高昂,原本还是看热闹的冷漠脸,现在人人喜笑颜开,仿佛做了一件十分快乐的事,并且还想继续做,这一切都源于杜安对他们的忽悠,把魔性的花手等同于我很快乐,一句话,摇花手让我快乐,并且越摇越快乐,当时的情形是,杜安拉着青儿摇花手,青儿学成的喜悦充斥脸蛋,臭不要脸的杜安把这笑容归结于摇花手,于是又拎出来一个灰灰,灰灰和青儿站在讲台上对着摇,越摇笑声越大,越笑越猖狂,于是这个小众的行为病毒一般感染了所有读书的孩子,不明所以的儿童全部被杜安带偏。
公孙大娘:“这个,感觉,额,好难说。”
杜安听着各位乐器仍在卖力表演:“提笔我画西游。”
公孙大娘:“山外青山楼外楼,额”公孙琴一脑袋问号,我是谁,我在哪儿?
杜安:“提笔我画西游山外青山楼外楼多少次我再回头忘不掉你的温柔下凡是意中人五百年前一座坟不服仙也不服神却没留住你的魂是我太过可怜放不下的孽缘最感人的语言让我爱你一万年”一群孩子癫狂了一般又摇起了花手。杜安在每句中间加了一个拍手,原本连贯的花手被截成了一段一段的,反而更加激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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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姐妹还在纠结这是什么玩意儿的时候,后面的年轻人已经加入了进来,花手没那么容易学会,但是拍手不用学啊,跟着念词儿,再跟着拍手,真是简单又快乐,魔性又洗脑,原本喝酒的那些人也被惊动了,一大群人,欢快的跳动了起来,节拍明快,动作魔性,十分吸睛。
杜安:“好,停!”叫停灰灰,所有人都停下,一时间有些茫然,刚才发生了什么?
公孙大娘:“老师,你这是什么?感觉俗气的不行,完全不想学,可这词儿一个劲儿的往脑子里钻。”
杜安一脸坏笑:“提笔我画西游。”
公孙大娘:“山外青山楼外楼,好,好,好,老师,怕了你了,跟您讨杯水喝,您直接把河偃挖开,倒是解了渴了,差点溺水淹死呀。”
杜安:“怎么样?好玩吧,提”
公孙琴不顾一切伸手捂住了杜安的嘴,杜安也不好意思再作怪。其他孩童可不惯着公孙琴啊,直接开腔:“提笔我画西游山外青山楼外楼多少次我再回头忘不掉你的温柔”腿腰扭的更骚气,花手摇的更疯狂。
公孙琴脸色逐渐涨红,心里的小恶魔不停的鼓动,打不过就加入,打不过就加入,打不过就加入
杜安:“怎么样,好玩吗?你的乐府怎么唱的?”
公孙琴下意识的要唱乐府,只是出口的味道:“日出我东南隅,照我秦氏楼。”啪的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的溜圆,心虚的看看身后的姐妹。四姐妹摸着额头轻声哀叹,真是青天白日出了鬼,一秒破了十年功啊。
公孙琴扯着杜安衣裳摇晃:“你赔我乐府,赔我乐府,赔我乐府”
杜安也不好跟公孙琴拉扯,只能说:“哎呀,你轻点,这是新衣服,新衣服啊,我才穿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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