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爱的。穷苦可以是我辈儿孙上进的动力,但,绝不能成为他们带一辈子的标签,穷苦是他们的隐私,不能拿来当话说,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给他们一点点应有的尊严。”
灵儿:“师父,我也想要个很长的名字!”
杜安:“额……”沉吟片刻“海粼粼堕于西风吹大岛右吉霜华绝代痴情幻烈火梦与灵!怎么样?长吗?”
灵儿一脑袋问号:“师父,你再说一遍???”
杜安:“海粼粼堕于西风吹大岛右吉丝滑绝代痴情幻烈火梦与灵!”
安娘子:“先生呀,你说错了,是霜华绝代,不是丝滑绝代。”
杜安:“哦,哈哈,都一样,都一样,灵儿,够不够长?”
灵儿:“师父,我还是叫灵儿吧,这么长,别人都出去玩了,我的课业还没写完名字。”说话的时候用手比划了一下长度,满脸惆怅。
杜安:“呵呵,灵儿乖,以后他俩就是咱们院子里的人了,替师父照看他们,别让那些熊孩子欺负他俩,听到没?”
灵儿:“好的师父,谁敢冒头,屎给他打出来。”
杜安一边胡侃,一边观察两个孩子面对盘子的神情,女孩偶尔会看一眼盘子,多数时候眼神都在人身上流转,男孩眼神一直在盘子和女孩脸上打转。“牙,不对,应该叫娉婷夫人,他俩吃下粥多久了?”
牙婆:“估摸着有一刻钟多了。”
杜安:“香香,你现在有名字了,叫香香,师父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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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在,师父你问。”
杜安:“喝半碗粥,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有些饿,偶尔会扎一下。”
杜安在自己胃部的位置比划:“是这里扎,还是?”换到了肚子的位置“这里扎?”
“下面一点。”
杜安:“来,到师父这儿来。”从牙婆怀里接过女孩,撩起衣服,轻轻按压几下,“没事,草根有点堵。”
牙婆接过来:“这么点的孩子,能找到草根,也是命不该绝。”
杜安从四鲤接过男孩,依旧按压一下肚子,送回去,说道:“没事,挺好的,好吃好喝几天,很快就能恢复。”从怀里摸出两个宝塔糖“来,一人一个糖,甜甜的哦!”
两个孩子快速接过说了声谢谢,一下填嘴里,咬的嘎嘣响,牙婆看两个孩子牙口挺好,喜笑颜开。
灵儿:“师父,他俩会不会像小蝶一样?”
杜安:“别乱说,一会儿再吓到他俩!彩蝶现在身子重,你多替他一些,让新来的娘子操持吃喝什么的,这几天不用那些小子上工,多指使指使,把顺顺叫身边,正好一起干活,沾沾女人气儿。”
牙婆:“哈哈,听先生安排。”
杜安:“晚上就别安排酒水肉食了,让他们喝些稀粥,早点安歇,明天再弄别的吃食。”
牙婆:“这些不用安排,咱们把这摊子一收,他们就知道什么意思,回去,他们自会喝粥的。”
杜安:“嗯,有妥帖的法子就行。灵儿,咱们回了,师父陪你写字怎么样?”
灵儿:“别了师父,我也玩几天!”
杜安:“行吧,咱们出去玩了这么多天,还没尽兴?”
灵儿:“玩儿哪有够的,等小云醒了,我们一起写字。”
杜安:“行。”杜安起身回房,还没到院子口,灵儿已经跑到跳舞那里了,活脱脱一个撒手没。
陈坪村外
杜安赶着小马车,进了村子,一看就知道哪个是陈木匠家,只有一个地方冒着烟,那指定是了。
马车停在院子门口,勉强算院子吧,几根破树枝围起来,随便来几个顽童就能拆零散,屋门大开,两个薄材对着门口。
青儿看门口有人影,定睛一看是杜安,不顾身上麻衣,赶紧起身“师父,师父来了。”
陈木匠蹲在棺材边上,老脸抽吧着,听到青儿的声音跟着转头看去,无神的双眼渐渐有了焦距。
杜安进来,没说话,也没上香烧纸,靠边蹲下。青儿凑过去:“师父,你怎么来了?”
杜安:“担心你呗,没人给我敲拍子,让灰灰敲来着,总是不着调。”
青儿:“对不起啊,师父,我得跟着阿爷,我怕他顶不住。”
杜安:“青儿长大了,能独挡一面了,事都安排了?”
青儿:“还没,没人抬棺。”
杜安:“为什么不来人?白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