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明知道我们娘家今日回还,不在桥头等我们,竟然去整治那马匹了,看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哪儿像是病了,分明是心里没有我们娘俩!求老师做主。”
杜安看了一眼门口的牙婆,打了个眼色,抓起桌边的画轴腾身而起,一脚踹倒新文庆,画轴噼里啪啦打在背上,小云快步进来,拽住杜安,牙婆也进来,放下茶水,拉着杜安坐回椅子上。
杜安:“西门庆,你皮痒了是吧?分不清大小王了?”
新文庆趴在地上嘴里嘟囔:“我没有!”
杜安腾的一下又站起来,残破的画轴继续抽在新文庆背上,二人只好又去拉架。
杜安:“还犟嘴,云宝,给他停薪停职,酒特么也停了,在家带孩子,无限期。牙夫人,把他拉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牙婆看到杜安给她疯狂使眼色,赶紧把新文庆拽起来,拉着他出了门,小云看二人出去,贴心的把门关上!
杜安:“琴琴啊,别生气,年轻人嘛,莽楞了些,我向你保证,一定把他整治的服服帖帖!”
,!
公孙琴:“谢老师!”
杜安:“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端起茶壶给公孙琴倒杯茶,让她消消气。
话刚说两句,新文庆一下子尖锐的惨叫声起来,杜安的眉头一下子紧皱了起来,透过门板,看到彩蝶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掐在新文庆的腰间,牙婆拽着耳朵没动,只等他停止嚎叫。
彩蝶的声音很大,并没有背着人,杜安的意思是,牙婆是过来人了,教教这个傻孩子,说说软话,打打包票,哄哄老婆孩子,这事儿就算完了,没想到彩蝶直接下手了,看样子一顿苦头跑不掉了!
彩蝶:“好小子,娶到我们小琴,你几辈子修来的福,论本事,论模样,论人品,哪样不是顶头拔尖,娶到家,不知道爱着,惜着,外面的野花野景儿迷了眼是吧?我不给你点教训,你小子要狂到没边了!”
豆豆:“边!”
话音落,只听新文庆的叫声更加尖利,彩蝶在他腰间用力的扭了一圈,明显能感觉彩蝶是真的下了死手,牙婆眼看彩蝶不肯罢休,松开耳朵,把彩蝶拉开,自己带着新文庆到一边的角落,轻声细语的说道:“傻小子,师父给你打了几次眼色,跟琴娘认个错,说点好听的话,你傻楞着不开腔,要急死谁?你自己说,挨这么多冤枉打,亏不亏?明明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非得弄到小棍子敲到脑壳上才肯罢休,挨几顿打是能体现你的高风亮节,还是铁骨铮铮?待会儿进去知道怎么说吗?”
新文庆一脑门子汗,强忍着腰间的疼痛,赶忙回道:“懂了,呼延夫人,懂了,刚才以为东家迷了眼呢。”
彩蝶小声说道:“别觉得我下手重,你小子办事着实欠考虑,你以为小琴看不出来师父只是做做样子吗?看着噔噔噔打了许多下,哪一下落在了实处?我可听小蝶说了,五百多斤,皮糙肉厚的巨熊,师父动手,只需一下,一下,巨熊死的透透,一个反架也无,你懂我的意思吧?好好反省,进去以后好好表现,别让师父动第三次手,他若真生气了,一下你也顶不住,打你个形神俱灭!”
新文庆心里一下子回想起了什么,赶紧答复道:“谢彩蝶娘子教诲,以后定当改过,不再让我家失望了!”
牙婆长舒一口气,拉着新文庆的袖子推开门,只听杜安叫喊道:“你还进来干什么?”
牙婆赶紧一拽新文庆,新文庆知晓这是提醒自己,赶紧冲进去,跪在杜安面前,大声的说道:“对不起,娘子,对不起,东家,是我做错了,我不该不把娘子当回事,让娘子为我担心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悔改,再不让娘子伤心难过了……”
杜安看着新文庆一通说,抬头看了一眼牙婆,牙婆微微点头,显然这次进来好多了,牙婆的工作做到了位。不愿意再听他啰嗦,直接打断他,说道:“她们刚回来,还没吃饭,先去吃饭吧,别受了寒再生了气坐下病。”
新文庆站起来想拉着公孙琴去食堂,可公孙琴死活不起来,扭过头不看他,杜安一脸嫌弃的踢了一下新文庆的腿弯,一个不注意,又跪了下来。
杜安:“好了,小琴,让他背你过去,听话……”
新文庆一听这话,赶紧接茬说道:“是啊,是啊,娘子,快快上来,我背你过去,好久没有见孩子了,咱们一起好好吃个饭!”
杜安一扯公孙琴的袖子,这才不情不愿的趴在了背上,新文庆赶紧起身,一溜烟跑了出去。
彩蝶这才进来,跟杜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