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正好沏了好茶,请父皇品鉴一番!”
李渊气鼓鼓的坐下,说道:“哼,二郎,今日必须作个交代,接二连三的缺席,竟然在家中玩耍,为父这么不招人待见?”
李世民心中接话,那可不,就是不招人待见,然而嘴上只能假意托辞:“父皇错怪孩儿了,孩儿确实不舒服,再说,大哥在呢,父皇正是龙精虎猛之年,些许小事,孩儿去不去的,不碍的!”
长孙无垢:“是啊,父皇,先喝口茶水消消气,二郎乃是无心之失,如今战事停歇,边关暂时安定,一些政务,用不着二郎的。”
李渊:“御史台进言,说你能指挥得动那些流民,可有此事?”
李世民:“哪个黑心肝的污蔑我,是不是把话说反了,灾民之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复杂,谁有粮食,谁就能指挥灾民,怎么把这事安在孩儿身上,观音婢确实命人扔下去了不少吃食,灾民到时间就守着那段城墙,怎么到御史台嘴里就成了孩儿能指挥灾民了?真是好一个脏心烂肺的污蔑!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剁了这个断章取义的狗东西!”
李渊:“好了,人家闻风而奏,何错之有,咱们父子也不用假惺惺的聊那些孔孟虚礼,你说说,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处理流民之事。”
李世民:“父皇,简单说,一群流离失所之人,得了吃住自然可解,吃的哪儿来,住的哪儿来,各地门阀都有压仓的粮食,随便一家一处就能解了此难,可惜,他们不愿意,五里坡商会也有粮食,人家明码标价,就看父皇如何决断了!”
李渊:“为父……”
长孙无垢:“父皇,门阀并非不能出力,只是待价而沽罢了,拿捏他们也简单,着各部各司收集他们继承人的黑料,定个杀头的罪,让他们自行领受。”
李渊轻哎一声,他能这么做吗?显然不能,说好了与世家共天下,只怕这边有点风吹草动,世家必然揭竿而起,杨广怎么没的,他太清楚了,自己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吗?可是如今火烧眉毛了,难道只能与那贱户合作才行吗?有辱皇家威严,真是好生难做,真就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吗?这几年连着打仗,府库空虚,每年的税收将将够开销,盈余那点钱根本不够花,秋税收的本就不顺利,雪灾又至,再多十几万人嗷嗷叫着等食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李世民:“如今多拖延一日,灾情就加重一分,当断则断!”
李渊:“我岂能不知拖延的害处,府库早已空虚,无处调钱粮。”
长孙无垢:“索性不管不顾了。”李世民眼角的余光扫到了低头的长孙无垢,嘴角似乎勾勾着,显然这句话是撅李渊的,别人都能说这话,李渊敢应吗?显然不敢,这才立国没几年,战事稍歇,就弄出这种置黎民百姓于不顾之事,怕了要不了多久各地就得烽烟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