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时候一着忙,失了一只,哎呀,坏事了,难道崔家人顺着手套找来了?”
杜安:“他们认识手套的来历?”
褚三儿:“不是行内人,谁认……对啊,那是谁呢?”接过手套,摩挲一下,发现手套里塞了一片桐树叶子。赶紧问道:“五里坡有桐树吗?”
龙御水:“没有,我到处转过,没有桐树!”
褚三儿:“哎呀,我这晕头晕脑的!”
杜安:“你知道是谁了?”
褚三儿:“知道了,应该是我两个师弟,二小成婚的时候,钱匣子里莫名其妙多了一片桐树叶子,绝对是他们其中之一干的,这俩罐罐儿!”
杜安:“罐罐儿?”
褚三儿:“是啊,惯偷儿,惯惯偷儿!”
杜安:“不偷手痒?其实也不为了钱?”
褚三儿:“是啊!”
杜安:“这俩人太缺德了,摸你的钱匣子,不是损你么?”
褚三儿:“是啊,我们这行就这样,至今我都不知道我师父姓甚名谁,他看到有能力的就会教,学几分算几分,不强求,也不管束,地头熟了就换个地方玩儿,这俩师弟跟我连上了,我学的差不多的时候师父捡到他俩,我们仨脸熟,不久师父把我扔出去,带着他俩走了,至于后面,我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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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他们什么时候盯上你的?难道他们也盯上了崔家的钱匣子?”
褚三儿:“不不不,完全不对,他们猜应该是盯上了五里坡的钱库,但是至今没有得手,期间发现了我,于是出于好奇,跟着我摸到了崔家,想看看我偷啥,也就是说,我能脱身,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俩还记得我给过他们吃的!”
杜安:“为何还要千里迢迢把手套还给你,还特么这么及时,图什么呢?”
褚三儿:“这是我师父的手笔,偷了之后要留下标记,两位师弟是想告诉我,他俩比我强,而且摸不到他的影子!偷儿的好胜心比一般人强太多了!”
杜安:“能找到他俩么?”
褚三儿:“应该就在街上,但是时间太久了,即便见了他俩也认不出了!”
杜安:“他俩比你小很多?”
褚三儿:“恩,初见的时候还是小不点呢,我都快成大人了,面目定了,哎呀,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图什么呢?”
杜安:“五里坡没有生人进来,钱库周围更少,他们盯着也是远远的看,外围一直都有人窥探,暗哨记录了不少,这两年钱库方向都有人盯的,不会是他俩吧?”
穆岩政:“就为了进去一探究竟?两年?”
杜安:“是啊,耐心足成这样?”
褚三儿:“别想了,待会儿让老大去招他们!”
杜安:“招?”
褚三儿:“恩,身上带着暗标,他们见了自然明白是我要见他!”
伤口处理完,送到了药堂大厅,褚凤山领着一个微微有些黑的女子进来。
褚三儿:“儿媳妇来了,没事儿,着凉了,吃两剂药就好了!”
“公爹年纪大了,注意些个,特意跟厨房拿了两个鸡蛋,配着粥水、咸菜就活一口吧!”
褚三儿:“好嘞,儿媳妇有心了,带着身子就别到处忙活,多歇息!”
褚凤山:“幺妹儿闲不住,荣师说不出大力,轻轻活动没事儿!”
杜安:“月份不大,没事,你好好养着吧,有事喊我一声!”
“东家,先慢走!”
杜安:“有事?”
“也没事,就想问问东家是怎么打下这么大家业的,我累死累活干了两季才能攒不到二十贯钱!”
褚凤山:“幺妹儿冒昧了哈,东家还有事呢!”
杜安:“呵呵,没啥,没啥,你说说你怎么赚的?”
“割草啊!”
杜安:“二十贯,我算算,你是不是那个割草最厉害的?腰里挂个磨刀石?”
“东家知道我?”
杜安:“我听小云提过一嘴,吃苦耐劳,好孩子呀,既然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我就告诉你,额,不,应该问问你,你觉得财富是什么?”
“财富是什么?当然是钱啊!”
杜安:“再想想,粮食,金银,药品,衣服,算不算财富?”
“好像算呐!那财富应该是什么?想不明白!”
龙御水:“时间!”
杜安:“bgo,就是时间!水水你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