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士道:“此子弃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我等皆是看走了眼,就连冠军侯无形之中也被他摆了一道。”
幕僚也是无奈:“这也怪不得我们,哪有这么打仗的,冠军侯乃是深谙兵法之人,穷寇莫追也在情理之中,但军营乃根本所在,如何能弃?须知粮草.......”
说到一半竟突然没了声音,因为他也意识到了,这毕竟不是真正的打仗。
秦捭阖怒骂道:“粮草,屁个粮草!这小子早就知道此乃幻阵,不受粮草之拖,这才不管不顾弃了营!为的便是不暴露自己位置!没看到常洛有一支戎军空手而回吗!”
众人皆是偷笑,心道还好是元帅摆的阵,跟他们可没什么关系。
秦捭阖看向众人,怒极道:“老夫竟被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给偷了机!”
众将皆是上前安慰元帅,幕僚道:“要不下官去做个坏人,取消这小子参赛资格?”
秦捭阖气顺了些,摇了摇手道:“罢了,本就是老夫考虑不周,倒也怪不得他。因地制宜本也算治军之法,只不过如此利用漏洞,倒是太过奸诈了些。”顿了顿,问道,“这是哪家的小子?”
众人皆是摇头,此时一个亲卫弱弱的举了手,道:“小的倒是知道一些,前些天辩经大会上,小的见过此子,据说乃是定国侯之徒......”
秦捭阖闻言大惊,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些来头,顿时有些怒其不争,叹了口气道:“赵铮吗.......如此良帅,怎地教出了这么个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