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
萧复问道:“怎么?风姑娘与此人有旧?”
风吹雪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倒是谈不上,但此人便是将我带回太玄门之人。”
萧复大奇:“风姑娘不是从小便在太玄门长大么?”
风吹雪白了他一眼,神色有些黯然:“我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自然有爹有娘,只是据师父说,那年天灾,村里人都死了,我被这玉泽真人捡到,灵根不错,这才带回了山。”
萧复开玩笑道:“果然同病相怜,我一见风姑娘便觉得亲近,原来都是被捡回去的。”
风吹雪知道他在安慰自己,摇了摇头:“我那时还未记事,早就不在意了。”
萧复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等我修到第五境,如佛祖那般厉害,定能知晓风姑娘家中长辈姓甚名谁。”
风吹雪没有被逗笑,她想起了萧复所怀的炼天壶神功,暗自叹了口气。
场间对话还在继续,只见王祭酒道:“敢问冠军侯,如何攻其不备?”
二人也算同朝为官,不谈爵位,这王祭酒的官阶还在霍封居之上,当下也不敢怠慢,道:“本侯修的乃是阵法一道,可将随行之人气息掩盖。待到入夜,各位与我一起,滴上凝花露,便能看清蜚兽位置,等离得近些,全力攻击便是。届时由佛道两门主攻,本侯以阵法惑之,儒家则断其后路。”
王祭酒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敢问冠军侯,为何不等这蜚兽消耗些再动手?”
霍封居循声望去,说话的乃是一个年轻人,光看穿着打扮不知所属何派。
霍封居道:“不知如何消耗?”
那年轻人笑了一声:“那蜚兽每至一处,便放出瘟疫瘴气,这便是消耗了。”
霍封居心下火起,但此刻场合不对,也不好发作。照他所言,想要消耗这凶兽,还得让它再坑害两郡百姓不成?
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便问道:“不知阁下何人,隶属何门何派?”
那年轻人笑了两声,语气大为不屑:“怎么,这为天下出力的事,也要问清门路么?适才冠军侯怎地不问问松慧禅师何门何派?”
霍封居心道好一个为天下出力,百姓的命便不是命了?此刻听清那年轻人言语陷阱,自然不会中计,笑道:“阁下误会了,来者皆是有功之人,朝廷自然不会怠慢。只是刚才都是各派前辈在说话,突然听到同龄人的声音,有些没反应过来,故想与阁下交个朋友罢了。”
言下之意乃是这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诸位前辈都还在,你插个什么话?
那年轻人果然一声冷哼:“冠军侯善于言辞,当真有大将之风。在下山野之人,自是比不过一将功成万骨枯,但也就是想问天下出份力罢了。”顿了顿,面朝场下众人,抱拳道:“据在下所知,那凶兽修为极高,恐怕已达四境之极,若不等其消耗些气力,难道去送死不成?”
如此临阵退缩之辞,场下竟还有大半相和之声。
霍封居眼神微眯,明白了些什么,这些江湖人士,向来无利不起早,此番携手共进,他起初还有些惊喜,如今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远处,萧复与风吹雪自然也是听到了场下之言,面色都有些沉重。
风吹雪斥道:“什么东西!他们根本不管两郡百姓的死活!”
萧复仔细思索着,突然眼睛一亮,看向风吹雪:“我明白了,他们很多人不是来帮忙的!”
风吹雪惊讶道:“那来作甚?”
萧复缓缓吐出几个字:“他们中有些人,想把蜚兽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