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人正直,是老爷的福气。”
“大儿子我倒放心,但这畜生众目睽睽之下惹此罪祸,身为父亲难辞其咎,还请大人相助。”抱拳作揖再次恳求道
王大人面露难色,默言抚须,似乎正考虑是否再继续徇私枉法。
甄德景见知府仍犹豫不决,决定在他面前做一场戏。
“畜生!起来!”
甄德景前去吧熟睡的甄文打醒,醒来的甄文见父亲和知府都在房里一时茫然,低头看了看那名丫鬟见昏倒在床边吓了自己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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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丫鬟不会是死了吧?”醒来的甄文脸带恐色地看着白贝,以为她割腕自杀,但看着现场只有父亲和知府,竟然有恃无恐,默默舒了一口气。
“你玩风流也得滚远点,你知不知道外面所有人都在看你笑话!来治你的罪!”
甄德景责骂儿子,得知已经引火上身甄文才恐慌跪在床上抓着父亲的手向其求救,“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爹,求你帮帮我!”
“你别求我,你去求王大人让他留你项上人头吧!”甄德景甩开儿子的手,假装让儿子自生自灭背手远离,态度变得冷漠。
甄文连滚带爬下床,但一看下身仍然一丝不挂,甄文顿感羞愧连忙回头吧裤子穿上。
“王大人,请你帮帮我,侄儿一时冲动欲火焚身才酿成此错,请大人看在我父亲份上你就当看不见吧?”甄文下跪请求帮助,但对犯下罪行却不肯悔改。
王大人摇头叹息只是一止手先去查探丫鬟的鼻息和脉搏: “她还没死,当务之急是她的证言。”
“对对对,顶多也就给她点钱要不行就来硬的。让我来。”
甄文来到白贝的面前,狠色一现巴掌高举。
“傻儿子!”父亲甄德景赶紧上去抓住他的手,喝止“你巴掌打下去是不是想引来外边的人!”
“也对,那怎么叫醒她?”
这时王大人开口提议道:“不如叫卢员外进来。”
卢林也是甄氏商会的成员,而且也是非常支持自己的,因此甄德景很是放心:“好,我让甄武去叫。”
开门向其呼喊道:“武儿,为父身子有点不舒服,你去叫卢林进来。”
自知父亲又一次打算掩饰罪行,可甄武身为儿子早已和甄家的命运连在一起,只好再一次做出违心的事: “孩儿遵命……”
金间外的众人正在着急地等待着,见甄大少爷出来纷纷问道:“大少爷,包间内发生何事?”
甄武按父亲嘱托没有理会,只向崔管家喊道:“崔管家,请卢林老爷独自前来一趟,家父身子不舒服。”
“是,大少爷。”
“大少爷!”
“大少爷?”
仍然没有理会众人迫切的询问,并关上包间门。
这时,独孤华大手一抵,态度强横要求入内:“在下有事请教三少爷甄文,请让我进去!”
甄武默不作声运劲与独孤华比拼力量,甄武力气比较大独孤华撑不开,眼看着门快要关上,此时独孤华临急生智虚张声势引人注意:“我包间的丫鬟失了踪,而金间内却传来女声,此时甄家闭门拒入,难道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间内什么事都没有!”甄武拒不承认用力想把门关上,反而更惹人怀疑。
独孤华力弱但不甘就此罢休,双手脚尖齐出倾尽全力抵门:“我包间里的一名丫鬟失去了踪影,我只想问甄文有没有见过她……”
“这种事我不知道!独孤二少待人处事友好守礼,请勿在此撒野坏了你的名声!”
“我不管!让我进去!!”独孤华突然发狂大吼,甄武也不客气,一脚踩在了他的脚尖终于成功把门闭上。
门后传来了拉上门栓的声音,就在甄武快要拉上门栓的时候,苏辰及时来到一掌拍在了门上,门瞬间就撑开了一个拳头的空间。独孤华的双臂感到突然轻松不需要再费力气。
甄武探头与苏辰隔门互盯,四目相对间如同水火不容各不相让,苏辰突然眼神一利,本可以强闯的他竟以正当的理由要求入内:“今天是曲舞会,谭盟主已经包下德景楼,但舞会已经因出现案件以至提前结束,而且今晚还没有过子时,按理说此包间的使用权还归谭盟主所有。”
”笑话!德景楼是我家族产业,甄氏随时有权终止租借时间并收回包间的使用权!”
甄武以法理反驳,不打算让步,就在此时木门传来了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