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就应该靠自己,所以从今天开始,我要脱离昆仑,从此闲云野鹤自由自在,不再惦记名利争斗,以时间清洗心毒,这就是我的决定,劳烦云长老转告山门一声。”
空寒把昆仑山的信物纳物戒交还到云痕的面前,当云痕看到他双透露出敌意的眼睛,便知道自己已无法出言挽留。
“既然侄徒孙离意已决,师叔祖也不强作挽留”云痕给他倒了一杯酒,随后告诫道“在这黑白残酷充满诱惑的世界,我门中人修行不足很容易便会迷失自己,还望侄徒孙不忘修心,早日靠自己驱除心魔,如所若有需要,我云玄殿,甚至整个昆仑的大门,都随时为你敞开。”
此刻,身怀疑心魔的空寒在师叔祖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敌意,反而仿佛有一股暖流正从他的眼睛洗涤着自己内心的心灵。
随着双方互相敬酒,云痕选择为其祝酒送行,空寒也收下了长辈的祝福并放下了疑备,怀着放松的心情笑着喝酒,为开始自己新的人生而期待。
当一碗酒下肚的时候,此刻的凉凉却觉得一身轻松,虽然自己很可能无法成仙也很可能实力无法有效提升,但除此之外他最执着的还是和师兄空道天雷持续了几十年的对决,难道就这样认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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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师叔祖,我和师兄空道对决了大半生从没一胜,我自知技不如人,但在一月后的年初纳新大会,我会让我的徒弟参加,不出十年,我徒儿必胜他徒儿独孤鹰,若还不能胜我宁愿自废仙根归于平凡,还请师叔一同告之,侄儿就此告辞……“空寒深深鞠了一躬为表尊敬,云痕看着却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只能目送着他离去,只留下对这天才的惋惜和忧心,遗憾之情深深地影响着云痕。
当空寒走了之后,一旦灵光飞来落在云痕身后,只见那人正是吕不争,问道:“师傅,刚才你明明有机会在此布阵把他困住,再强行为他解毒,再不济,师傅你也大可在他酒中放琼浆玉露,净化他内心的疑心毒啊?”
云痕似乎对空寒修行的表现有所期待,说道:“师傅为这个徒孙算过一卦,倒想看看他最后能否以一己之力驱除心魔。”
“可这心魔并不容易解决啊,徒儿难以想象,就以空寒的微薄之力,能够消除他的心魔啊。”吕不争似乎对师傅的决定有失信心。
回想起刚才在云玄殿前,空寒眼神里有那么一瞬间不受心魔影响,云痕便提起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数时辰后 庐陵城 尼古斯房
怀昆在尼古斯房外宁神打坐,等候消息,打坐时若不能摒除杂念,很容易就被外邪有机可乘,入体从而走火入魔。但似乎城里的邪祟仍然不敢接近怀昆。
这时,尼古斯的房门打开了。
怀昆立刻站了起来,当想开口时看见尼古斯一脸闷闷不乐,见状,怀昆不言而明,把想问的东西带着些许忧愁的心情咽了回去。
尼古斯怀着沉重的心情背手而出,仍然说着一口听不太懂的外族语:“影门的情报失误,按照云痕的布阵习惯和推算,按理说今天应该是阵法的灵消之时,因此会失去灵力半个时辰,可今天……”
怀昆看得出来,尼古斯对刚才的行动有点失望,因为让他损失了四个手下,而怀昆自己是任务的提出者,还有点怀疑,刚才尼古斯的话里有责怪自己的意味。
怀昆也对云痕这般高深难测感到好奇,至于行动失败也不觉得伤心,毕竟除了直接偷之外还有其他方式获得龙阳草。
算了,既然宝物盗不来也只好暗中与云翔交易以此法来获得龙阳草,虽然损失颇大,但梅夫人这等修魔天才可遇不可求,然而这一切都值得。
“不跟你说了,为了这个行动我损失了四个魂灵,我得向我们门主请示,再换四个回来。”
尼古斯表情上有点忿忿不平,白白损失四个手下却什么也没得到,内心有点责怪影门的情报力。
怀昆以为尼古斯在怨自己,刚想起身致歉的时候,尼古斯就一副埋怨谁的样子离开了。
当他离开之后,怀昆把招揽人才的目标重新放在叶芷身上。
虽然叶芷在资质上比不上梅夫人,但据闻她手上有十大邪物之一的邪凤箫,集合邪魔双修的威力,功力上就能够超越梅夫人。
怀昆刚来到街上一名鬼魂突然向自己飘来,怀昆从容地一招吸魂手迅速钳制着它并问:“哪来的杂鱼?”
那鬼马上动弹不得,它也没像其他鬼一样求饶和辱骂,却说:“前辈手下留情!小人生前是影门的弟子,死后成为游魂野鬼,直到庐陵成为魔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