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可也烦恼的紧呢。连那些糟心的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累死了。”
这倒是一个爽快人。
顾尊随后寒暄了几句,又说道:“钱道兄,你是沧州人吧?我想起来了,沧州多奇人,难怪。”
钱友珍摆摆手:“不必这么说,我其实不算什么奇人。”
顾尊笑道:“道兄要是不认自己,那我再说一个。嗯,我还真知道另一个沧州奇人。曾经听闻沧州在多年前出过一位,号称是吞山海都不皱眉,好像叫”
钱友珍笑道:“叫张秀,对吧?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个啊,这在沧州地界也是个故事,当年熹宗皇帝在的时候,九千岁”
于是钱友珍又把这个故事简单说了一下,顾尊装作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说道:“真的是奇人,只不过不是生在同一个时代,可惜可惜。”
“别人都把张秀当成趋炎附势之辈,你倒是觉得他是奇人?”钱友珍笑了:“这话我爱听,我在外面,就听不得别人说我们沧州人的不是。不过你要真说他是奇人,那也不算。因为他这本身是可以练出来的。”
顾尊故作惊讶的问道:“这难道是一门武学?哎呀呀,钱兄你是不知道,我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最感兴趣了,你有没有这武学的下落,我愿意出钱购买。”
“你要这废物武学干嘛啊。”钱友珍哭笑不得:“你这次来拜访我,不会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吧?”
顾尊连忙故作惭愧道:“道兄确实是慧眼如炬。我自幼其实就对这些奇奇怪怪的武学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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