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鑫珠宝行。
白兰芝、白兰花姐妹如今已是驾轻就熟,掌柜的好像是个小伙计似的,每天也就做些打扫卫生之类的事情。
店里的客人似乎比以前更多了。
至于是来买珠宝的,还是来赏花的,那就不好说了。
后院。
何大清和张彪静静地坐着品茶。
张彪显然是兴奋许多,满脸的核桃仁,很有春风得意之色。
何大清则要逊色许多,眉头紧锁,满腹的心事。
“老何,这店经营的可以啊,人流如织,没少赚钱吧?”
张彪转动着桌子上的茶杯,大根是想着找些开心的话题。
何大清这副苦大愁深的表情,就跟死了爹一样,一点谈事情的氛围都没有,有些事他也不好问呀。
“托您的福,还可以吧。”
何大清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地面。
张彪想了想,还是决定开门见山的好:“老何,那位大哥真像传的那么神吗?”
昨天,他如愿以偿地见到了心心念念已久的大哥,当然,还是通过何大清的关系见到的。
那场面让他大开眼界,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井底之蛙。
“我也只是在他家里做了两次饭而已,本事肯定是有的,至于是不是像传的那样,得遇事才能知道。”
何大清扭头看着张大彪,继续说道:“你们娄老板还没有回来?”
说起娄老板娄半城,张彪嘿然一笑:“没呢。”
“老何,我都已经想好,柱子不是已经学成回来了吗?回头来公司上班吧,年轻人有个正经工作,以后也好找媳妇。”
看来张彪的事情办得挺顺利,这是在感谢何大清引荐之情。
何大清盯着张彪,这个消息有些意外。
让何雨柱到新安钢铁公司上班的事情,他给张彪提过几次,都被不疼不痒地忽略掉了。
今天居然主动提起此事,看来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那先谢谢他叔了。”
何大清脸上稍稍有些喜色。
“老何,我说您这是怎么了,子女双全,嫂子又能干,还整天闷闷不乐的,有心事?”
张彪半开玩笑地问道。
何大清叹了口气:“还真有件闹心事。”
他理了理思绪,继续说道:“我们大院有个西跨院,之前和街道办说过想要买下来,街道办没有同意。”
何大清边说边摇头。
“不就是一座院子吗,只要有钱,在哪里不能置办座院落,何必为这点事情耿耿于怀?”
张彪笑着宽慰道。
有钱了就想着买房置地,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都在情理之中。
若是死脑筋,定要一棵树上吊死那就说不过去了。
“问题是,现在街道办又把那西跨院卖了,您说这叫什么事儿?”
何大清瞅着张彪,显然他想不通这个理。
张彪想了想:“那只能说明人家路子比您宽。这样,您要是顺不下这口气,我认识几个道上的朋友,给他点颜色看看?”
“路子宽?”
何大清冷笑两声:“宽个屁,就是大院里的一个孤儿。您以为我是非要那个跨院不可?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说到这里,他真的感觉从未有过的憋屈。
在四九城混了几十年,自认为还认识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到头来被大院里的一个小透明给弄歇菜了,想想都脑瓜子疼。
“对了,您也应该认识的,他也在你们公司上班,沈小宝。”
何大清说到这里,就想起了当初联合张彪,以招工为名,坏了沈小宝定亲的事情。
此时,心情才稍稍舒服一些。
“沈小宝?老何,咱哥俩还真是有缘分,啥事都能想到一起,我也正想整治这小子呢。”
张彪拍着茶桌说道。
“那就整呗,他就在你们公司,那还不是案板上的鱼肉,随便拿捏。”
何大清也来了精神,最好把沈小宝从公司除名,没有工资,看他还怎么买地建房。
“老何,这事还不能急,我还要利用他一下,等事情办成了,您看我怎么整治他。”
张彪眉毛挑动,继续说道:“不过,大哥那边,您得帮我多说说好话,我只有在公司一言九鼎,才好处理沈小宝不是?”
两个人渐谈渐欢,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