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胡搅蛮缠的单主,等处理好他的事情时我已经感觉到明显的疲惫。”
许敬亦低着头,伸手拂了拂自己面前的草尖,思绪回到了几年前,声音徐徐如同微风。
“处理完事情,又在手机上看见我妈早就发来的信息,逼我结婚。”
许敬亦没有回复对方,这样命令式的信息让他头疼欲裂。
回到家中,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宋柘的房门敞开着。
许敬亦先瞥了一眼李润希的卧室,不见一丝光亮,他猜想李润希可能已经入睡了。原本只是想与宋柘打个招呼,可当他走到门口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得目瞪口呆。
许敬亦说到这里闭了闭眼睛,轻吸一口气,那个画面仿佛被定格在他的脑海中,清晰得如同昨日,“宋柘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而你呆滞地站在一边,微微发着抖。”
在震惊中回过神来,许敬亦迅速走进房间,同时在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对策,如果李润希杀人了该怎么处理?
“我既生气,又不得不立刻在脑海里思考要找哪位律师为你辩护。”
许敬亦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宋柘的脉搏。虽然行为有些卑劣,但当他确认宋柘仍有生命迹象时,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没死就不算最坏的结果。
许敬亦立刻拨打急救电话把人抱下楼,其实这个做法是不对的,不应该搬动伤者。
但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办法,倘若让医护人员上楼来,这个现场怎么看都像是故意杀人。
万一报了警,李润希立刻就会被抓。
但万幸的是,宋柘很快就醒了。拍了片看颅骨骨裂,颅内出血只有花生大小,算不上特别严重。
“他醒来情绪很激动。”许敬亦说。
其实李润希现在也能够理解,换作任何人突然被人打成这样,醒来都没有不激动的。
“他有些着急地跟我描述了事情经过。”许敬亦叹了口气,微微摇头,“说实话当时我很惊讶,但惊讶之余,我不怎么相信这会是你做出来的事。”
即使李润希十几岁就计划要杀人,读大学时也差点想杀掉自己的室友,但是许敬亦还是相信李润希不会是只凭猜忌胡乱下杀手的人。
但当许敬亦向李润希寻求答案时,李润希却只是用沉默坐实了宋柘的话。
这些心理活动是李润希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