肪,但它们被放到炖菜里,就会很吸油和汤汁,失去低脂的本质。
听着一连串飞快往外蹦的字,许竟都懵了,分不清是该先点头还是先摇头。
秦淏?空了好几下,拎着筷子无语道:“大哥,桌上还一个人呢。”
“你吃那些,”宋争把排骨、炒五花肉等油腻的菜推给秦淏,“你头发多,该掉掉了,要不多沉,坠得慌。”
秦淏夹起一块裹满酱汁的排骨,没有说什么,但是意味不明地看了许竟一眼。
许竟接收到他的眼神,微微一怔,随即猛然打断宋争的动作:“一起吃吧。”
宋争并没注意到两人间的暗潮涌动,还不等他回神,秦淏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拿起一盒白米饭递给许竟:“没事许老师,快吃,我逗他玩呢,你吃你的,我们俩天天斗嘴扯皮,久了你就知道了,别当回事儿。”
接下来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奇怪了:如果宋争不说话,许竟和秦淏谁也不会主动开口,可一旦宋争说点什么,他们又能答对自如,反应似乎都没有异常。
吃完饭,秦淏拿出烟盒,冲宋争一歪头。
宋争扬扬下巴,意思是走着。
两人刚出帐篷,秦淏就扯住宋争的胳膊,拉着他往更远处走。
“干嘛,”宋争不明所以,“又抽什么风?”
走到足够远、确保许竟不出来就绝对听不见的位置,秦淏才松开手。
他点上烟,使劲吸了一口,说:“老宋,你要跑偏了啊,这事儿开始往不对劲的方向发展了。”
“你说啥呢?”宋争皱眉。
“说许竟。”秦淏言简意赅,“我对他客气,是冲着他能让咱们的电影看到回本、挣钱的希望。可你呢?”
“我咋了……”
“在大伙面前,怎么都不为过,我也愿意给你们打配合,但是,关起门来,你对他好像照顾得过头了。”
秦淏看着帐篷的方向,指间用力,弹了弹烟灰。
“刚才吃饭,我都说了明天会给他解决不合口的问题,你还没完没了的,就差喂到人家嘴里了。”他说,“反应忒过了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泡泡
滤口好像突然变得烫嘴,宋争慌乱拿开手:“胡说什么!怎么可能……”
秦淏对宋争的反应嗤鼻:“你要打抑制剂,还得带上我、带上全组的alpha,我都能理解,因为就算不考虑许竟,也有别的oga,影响了他们的发-情期,确实麻烦一箩筐。但是刚才吃饭的事儿,你怎么解释?”
他把烟扔到脚下,用鞋底碾灭,又说:“你现在对许竟太好了,特别有以前照顾芮深的那种感觉。”
宋争手里的那支烟还没燃尽,尚余三分之一。他咂咂嘴,索然无味,便干脆也甩手扔掉。
飞出来的火星在空中翻滚几圈,落地前就灭了。
他既不肯承认,又不愿相信:“哪就像你说的了。许竟是oga,我只不过作为alpha,关照一下和我有双重合作关系的弱势方而已。”
“最好如此。”秦淏朝片场相反的方向迈开脚步,大概是去上厕所,“反正,你别忘了许竟到底是什么品性的人。”
秦淏就是这样,他可以在中间当和事佬,可以让所有人面子上都过得去,这是他做事情的风格,但他打心眼里还是看不上厉自宇、许竟等靠出卖肉体成其所想的人。
任何圈子都有鄙视链,抛开家世身份不谈,到处化缘,也是为了达成目的而使的手段,但他将宋争和自己归为出卖灵魂那一类——虽然都是“卖”的,但至少比“卖”肉体强。
宋争留在原地,愣了片刻,摇摇头。
话不好听,但宋争心里也明白,假结婚只是他和许竟之间的事情,秦淏从哥们的角度出发,有些提醒必须要说。
为了减少其他配角或工作人员去找厉自宇探口风、聊八卦的可能,宋争特意告诉过场务组,不用收回他的帐篷,依旧允许他保留独立的休息空间。
下午到时间拍摄,许竟已经补好妆,也换了对应戏份的衣服。宋争让场务助理去叫厉自宇,众人在机位前等了半天,帐篷里出来的仍旧只有去叫人的那个,不见“事主”。
宋争和秦淏对视,低沉地骂了一句,紧接着就要亲自去帐篷抓人。
工作人员们都是满脸看戏的表情,许竟快速环视四周,赶忙拉住宋争的胳膊:“犯不上的,等几分钟而已。”
“不行,”宋争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