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趁宋争心怀愧疚,多提提要求,在尽可能让自己更舒服的前提下,越早完成工作越好,赶紧离开宋争,从现在这种危险又莫名其妙的状态中脱身。
但到宋争这里,就又是另一个意思了。
许竟的变化好大啊……
他在心里默默感叹。
不过这样很好,发-情期前后的反差感拉满了——平时的许竟是温柔懂事的oga,纵有自己的想法,也还是会以他的话为准;而到了发-情期,许竟会哭,会撒娇,会闹脾气和提要求,让人觉得特别的可爱。
宋争差点就满口答应了,最后关头,那种熟悉的、最近频频发生的被发小追着揍的恐惧感拉了他一把,他说:“这个时间,秦淏应该还没睡着,我去跟他商量一下。大概率没问题的,但还是先不跟你打包票了,以免万一让你失望,我很快就回来,好吗?”
许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他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宋争,紧接着拉高被子边缘,盖住了腺体。
“困了你就睡,”宋争脱了一件衣服,盖在被子包上面,同时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别等我。”
匆匆出门,他给秦淏发消息,询问对方睡着了没。
宋争问得非常“严谨”。
鉴于两人从小光着屁股玩到大,读书时又同寝室睡了好几年的关系,就算秦淏已经脱光了躺进被窝也无所谓,只要没睡着,他就可以去把人薅起来。
很快,秦淏回了消息。
[ 滚。]
言简意赅。
此时此刻,这个字在宋争眼里就等于是“过来吧”的意思,他揣好手机,惦记着许竟还在等他们拍板定案,便加快脚步往走廊另一端跑。
到了秦淏住的房间门口,他听见里面隐约有说话的声音。
太模糊了,断断续续的,一句也听不清内容。不过可以判断的事,所有声音都属于同一个人,也就是说,秦淏应该还没睡下,此时在和谁打着电话。
宋争也有这个房间的备用卡,但考虑到秦淏在打电话,可能是有什么比较私人的事情,而且人家今天心情又不好,他就没有自己开门,而是轻轻敲了几下。
秦淏在门里说了一句“稍等”,估计是对电话里的人讲的。
原以为是其他工作人员有事找他,走过来打开门,见是宋争,他嫌弃地撇撇嘴,接着用表情骂了一句“神经病”,意思明显是:有卡就自己开门啊,折腾我这一趟干什么。
电话里可能说了如果有事需要处理就先挂断这种话,秦淏回道:“没关系,是宋争。”
宋争慢吞吞地走进来,竖着耳朵仔细听。
看样子,电话那头也认识他,是跟他与秦淏有共同关系的人。
秦淏一身宽松,头发也清爽干净,服帖地趴在额前,很显然是准备睡觉的状态了。开完门,他也不管宋争,自顾自坐回床上,一边用pad打字,回复工作消息,一边举着手机,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说:“我知道了。”
对方又说了什么,片刻后,他的表情有所缓和,语气也放轻许多,答应道:“行。”
等他挂断,宋争八卦道:“谁啊?”
秦淏无语地看向他:“寒哥。”
“哦!”宋争一拍脑袋,“他到家了。”
“早就到了,只不过才忙完。”
秦淏把手机扔在枕头边上。
宋争不见外地坐在他床上:“啊,他怎么不跟我说呢?”
“肯定说了,”秦淏故意轻描淡写地讽刺道,“是你没看见吧。也对,美人在怀,宋大导演哪有功夫看别的。”
宋争脸皮一烫,掏出手机扒拉几下,果然找到了宋寒几小时前就给他发过来的落地消息。
他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刚才你答应我哥什么了?”
“别管,”秦淏垂下眼皮,“和你没关系。”
宋争不信,来劲道:“怎么可能?”
秦淏从半盖在身上的被子里伸出脚,用力在宋争大腿侧面踹了一下:“怎么不可能?地球不是围着你转的,我们俩之间也可以有跟你没关系的事情,懂吗?”
宋争挪着屁股往远坐了一点:“不懂。”
秦淏懒得继续跟他解释,索性主动转移话题:“又他妈怎么了,有屁快放。三天两头起幺蛾子,宋老二,我现在都害怕看见你这张脸了。”
话题回到正轨,宋争笑嘻嘻地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