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吗?”宋争张开手臂迎着抱住他,“是不是在海边吹风冻着了,我怎么感觉你发烧了呢……”
许竟摇摇头,又往更深处拱了拱,摸索着牵起宋争的手,放在自己颈后。
摸到滚烫而红肿的腺体,宋争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许竟这是……发-情了。
原来那股荔枝香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屋子里弥漫着浓郁的荔枝汽水味,许竟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难受地在宋争怀里扭来扭去,嘴里不住哼唧着什么。
宋争听不清楚,只好伏低身子凑近。
“给我……”
“什么?”
他还是听不清,于是将许竟箍紧,让对方枕着自己的肩头。
“信息素,给我……”
许竟断断续续地说。
宋争终于听明白了,拍着许竟的后背,一边哄他,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与谁都能匹配的特殊体质看起来有些好处——在发-情期这种难受的时候,任由哪个alpha给一些信息素都能起到缓解的作用。但实际上,正因为如此,只是信息素接触能够带来的安慰效果会大打折扣。
换句话说,别的oga也许可以用alpha给的信息素安慰撑到打抑制剂,而他不行。
再多的信息素,对他此刻的状况来说都是杯水车薪。
他需要标记。
宋争安抚着他,说:“我去拿抑制剂,就在行李箱里。”
“不要,”许竟的反应有点过激,闻言紧紧搂住宋争的脖子,不让他走,“不要抑制剂。”
宋争把他抱起来,想带他一起过去拿:“听话,不打抑制剂怎么行呢,你会很难受的,发-情期哪有硬扛过去的。”
“那就标记……”
也不知道是身子滚烫的缘故,还是害羞使然,又或者二者皆有,总之许竟的脸颊脖颈都是红红的一片。
“标记我。”
他趴在宋争肩膀上,说完这一句,挪蹭着把头埋进宋争怀里。
“好。”
宋争自然而然地理解为许竟同意像上次那样处理——先临时标记,再打抑制剂。
他将人放在床上,把手伸进衣服里,用掌心磨擦着许竟的皮肤,由轻到重,一下接着一下的,想要挑起许竟更多的情-欲。
欲望越强烈,一会儿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