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正义路的欣隆超市,得专门过去,然后把货运上山。”徐泽仔细解释道。
“晚点去不行?你只睡了五个小时。”赵书今帮徐泽把帽子尖顺好,又说,“而且和我住的话,你不上班也没问题。”
“怎么可以不工作?”徐泽惊讶道,又觉得书今是在担心他,忙放缓声道,“没事,我都习惯了。”
赵书今不置可否,但想到这个时刻车也难打,只好说,“你等会,我喊助理来送你,要不了多久。”
“不需要,不需要,哪有这个点喊人送的!我刚查过地图,出了这个小区步行十分钟就有单车驿站,骑到超市就二十多分钟。”徐泽抓住欲取手机的赵书今,又说,“你真的不用担心我。”
赵书今见他意向已决,背着双肩包整装待发,一时也没多话,就给他指了指出小区门的大致路线,劝说道,“这里外面的车进不来,你出了南门先打车,骑单车容易感冒。”
赵书今穿着浅灰的丝质睡衣,他头发微乱,黯淡光散在身上,勾勒出俊美与懒散,徐泽轻咬下唇,只觉得书今虽看起来困倦,却仍对自己关心致微。
动容之时徐泽不禁握紧了手机,又突然想到,今早是被一只陌生手机闹醒的,急忙从口袋里,摸出昨晚赵书今送的手机归还道,“多亏这个我早上才醒,多谢,你快收回去。”
赵书今没有接,喝了一口水淡淡说,“拿着用吧,不嫌旧就好,你那只给家人打电话都不方便。”
徐泽对昨晚的事记得不清楚,只知道明美打了电话过来,没想到赵书今这些细节都没有错漏,恍惚间有种被人捧在手心的错觉,他觉得那只冰凉凉的银色新手机,在手里变得可靠又温暖,似寒冬里妈妈鲜少为他做的甜蜜山芋。
原来被人喜爱着感觉这样好,他鼻头酸酸地想。
徐泽自小便知晓不可随意收人礼物,可这回心一横,却把新手机揣进了兜里。赵书今见他欲走,侧身准备让步,哪知徐泽却上前一步,迈过来,蓦地靠他很近。而后张开双臂,一下子将赵书今抱住了。
徐泽的羽绒服膨膨的,赵书今先像撞进了一只大气球,等气球的气漏光了,里头纤瘦的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