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地对书今说,“这些小鱼我都很喜欢,挑不出最喜欢的,就是没想过海洋馆这么漂亮,以前都是弟弟妹妹进去,我就在外面等。”
他阐述得十分平常且理所应当,赵书今没有傻到问他为什么不进去看看。童年时只有一本的死老鼠故事书,少年时不顾身体去开夜车,青年时住在狭小的地下室等等,都让赵书今对徐泽的财务情况有了充分的了解。
同情,可怜,不适,这些情绪在得知徐泽过去的时候会频频上涌,不过赵书今自认可以比较稳妥地解决掉这些。让徐泽过得好一点,不过是举手之劳,他乐意发发善心,顺着良心做些慈善。
赵书今心里有了些念想,眼下却只是领着徐泽朝鲸鲨馆行进。他们途径过一处深海馆,里头的鱼类不多,但多数都非常丑陋,徐泽说这些鱼看得有些怕人。
赵书今点点头道,“不过深海里和冰箱一样冷,也会和夜一样漆黑,这些鱼类就算难看也互相看不清面目。”
徐泽便问他那它们怎样生活,赵书今想了想,盯住徐泽的天真眼笑道,“你知道安康鱼的头上有一盏小灯吗?”
徐泽莫名道,“鱼的头上有小灯?”
赵书今煞有其事地笔画道,“就在头顶这里,垂着的须下有发光物质。”
徐泽了然道,“哇,那不错啊,它能看清路了。”
“不仅是用来探路。”赵书今俯下身,贴近徐泽的脸一些,望着眼里闪着期待的徐泽,笑笑道,“有些小鱼有趋光性,看到深海里有光亮,就傻乎乎地游过来了。”
徐泽也不知道书今怎么突然小声说话,又变得很神秘的样子,但也惊讶于小鱼像虫子一样有趋光性,他扯了扯书今的袖子,赶忙问,“然后呢?安康鱼会带着小鱼生活吗?”
赵书今将徐泽拐带到角落,深海馆的光照本就比其他场馆更弱,幽蓝的水波与阴影,相错荡漾在场馆的天地里,赵书今哼笑一声道,“生活?”而后抬手捏着徐泽的脸颊说,“安康鱼只是张大嘴,一下就把小鱼吃掉了。”
“吃掉了!”徐泽闻言先是惊呼,而后看了一眼旁侧丑陋的深海鱼,眼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