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捧着人就吻了上去。
赵书今的亲吻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热烈,以往对徐泽都是游刃有余地勾推,是种让徐泽舒服,昏沉的感觉,可今天徐泽却发觉书今十分急迫,甚至用牙齿轻咬徐泽的舌尖,唇瓣,吮得人根本呼不上气,简直像个新手一样没有章法。
书今放肆了一会儿,才安抚一样啄吻徐泽的嘴角,退开些小声道,“宝宝一勾引我,脚就又疼起来了。”
徐泽听说书今脚痛,立马就警觉,去看书今打好的石膏。石膏表面被朋友画了一圈涂鸦,而书今也是自在无聊的样子,徐泽才估摸出这疼痛应该不严重,就不好意思地为自己辩护说,“书今,我没,没有勾引你啊。”
赵书今牵起徐泽的手,拿着玩了玩问道,“没有吗?”又问,“那为什么宝宝晚上穿得这么漂亮?”
徐泽当下确实穿了衣柜里最体面的一件休闲外衣,是浅卡其绿的,同内里奶白色的薄卫衣组合,衬得稍显稚气的脸多了份清俊。可徐泽这样打扮的初心,是怕被书今的家人朋友看低,以防书今再离开自己这种可怕的事情。
徐泽老实承认,说是怕过来给书今丢人,才打扮了一下。赵书今全当他是对自己喜欢才这样做,就又把人揽过来既捏又亲,怎么玩好像都不会腻。
徐泽被书今捣鼓的脸酸,就想转移书今的注意力,指了指孙凌送的礼物说,“书今,要不你看看孙凌送的礼盒吧,他专门要晶晶去买的。”
赵书今这才略有不舍地放开徐泽,没所谓地摸过礼物盒,边拆丝带边道,“孙凌肯定又送不靠谱的东西,上次我胃病住院,他送乐高给我拼,”赵书今拆开盒子后,里面原是一张五子棋游戏机,他没什么意外地感叹道,“孙凌大概当我还在六岁。”
“胃病?”徐泽没理会幼稚的礼物,皱眉问道,“书今,你胃不好?”
“嗯,生活不太规律。”赵书今随口道,他懒懒地按开五子棋游戏机,发觉这是个可单机,可双人对弈的电子设备。书今小些时候同孙凌跟位名家学过围棋,那个暑假两人皆因为下棋的投入,感叹时间都变快了些。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