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走得累,既害怕形象有损,更忧心看不见心上人,只能走走停停,远远地望着徐泽的身影。
当那一行人停在了捞鱼水族店门口,赵书今观察到,徐泽的背影毫无动静,一直在看一种赵书今给他介绍过的热带鱼,一瞬间书今竟有些欣慰,想是徐泽也对自己的爱好有了兴趣。
可等到那头传来骚动,同行人都围住徐泽不停地帮他擦眼泪时,赵书今才有了一种真正的茫然。他突然就想,自己这会儿冲上去,就是把徐泽抱在怀里,可能除了让他更加伤心,难过,并没有任何可以挽回的可能。
因为徐泽的心,或许早就碎裂得不成形状,在赵书今接连不断的,没有意识的伤害下,已经失去了只用甜言蜜语和肢体接触就可以粘合的可能。
赵书今远远地看着徐泽,看他哭,看他在同事的帮助下平复,看他扯出难看的笑脸,看他走向海岸餐厅的相反方向,咸而湿的海风时不时地吹过来,是带泪的风,裹挟着失败的爱情,扬起告别的风沙。
赵书今放弃了跟随,沮丧而无奈地同助理离开了这一片狂欢海滩。
174
回归北山市后,书今依旧在疗养院办公,方才知道徐泽的存在,对自己心里健康的重要性。
书今有一位开情感修复机构的朋友前来探望,被赵书今扣留,说得交出方案才能放人离开。
对方只得听赵书今梳理了这场荒诞恋爱史,结束后沉默良久才评判说,“你这种恋爱修复的可能性很小”,又说“而且听你描述,对方似乎是有创伤的,你们和好对他并不见得有益。”
赵书今闻言很绝望,只说如果能够挽回,怎样都愿意尝试,朋友看着往日的交际老手这般模样,也觉得可怜,就只能指点说,“你要是耐得住心思,就等上几个月,等他淡忘些痛楚,再重新来过吧。”
赵书今忙问可行吗,会不会他真的不爱了放下了。朋友说说不准,看你自己造化,就不再理睬书今,赶忙跑开了。
赵书今这下有了盼头,决心让徐泽破碎的心先长一长。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赵书今忍不住又跑去临海市的民宿大厦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