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仙剑有灵,此刻有些委屈,低鸣两声。
在余菓菓一招停下的空隙时,微凉的手指抚上余菓菓的手背,替她矫正了姿势,她侧头正好对上了谢无祭黑亮的眸子。
他沉稳的声音从身后的胸腔传出,钻入余菓菓的耳中,“勿动,继续练剑,我来替你矫正。”
余菓菓耳尖微红,她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了,自己的剑招舞地不好,现下还要劳烦“男主”亲自替自己指出来,只得小声应着,“哦,好!”
小锅子不应该呀!
黑色混着红色的衣袖翻飞,余菓菓的招式逐渐被摆正。
涪陵‘被迫’赋闲在一旁,被‘抢’了饭碗的他非但不恼,反而暗自庆幸,有人替他受苦。
只是从前恕他眼拙,竟没有发现八师弟竟如此有耐心教小师妹练剑。
谢无祭这几式剑招学得极快,可见其在剑道之上的天赋极高,而且他这性子瞧着极好,怪不得能被寡淡无情的无上仙尊收为亲传弟子。
想来宗门内关于阿祭性子恶劣,存着害人之心的诸多传言多为不实。
不远处,黑衣少年慢慢辅导红衣如火的少女学习剑招,对上她懵懂的眼神,少年那双黑亮的眸子盈着浅浅的笑意,将自己的佩剑细细置于一边而后长臂一伸,随手执起地上散落的树枝演示给她看。
看着两人练剑,涪陵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真是传言误人呐!
八师弟是多么好的一根苗子!
几人这一练就练到了下午,内门弟子都已辟谷不会产生饥饿感,故而三人都没感觉到时光流逝,直至外门的炊烟升起,若有似无地飘至内门各峰。
余菓菓伸了伸腰,练了一下午,她白净的面上依旧未出一滴汗。
炊烟随风飘来时,她杏眸微眯,秀挺的鼻头动了动,感觉舒适极了,“真好闻呀!”混合着饭菜味道的柴火气,这就是人间的味道,与冷冰冰的仙界不同。
“小师妹……是尚未辟谷吗?”涪陵迟疑地走向她,他抬手随手抹了一把汗,擦在短打上,英挺的脸上满是不解,不应该啊,若是没辟谷,小师妹怎能进内门呢?
若真是如此,师尊归来后还不得训斥他不懂得照顾师妹。
“辟谷?”可惜余菓菓听不懂他说的这个词是何意思,只得微微扭过头,看向正在细细擦剑的谢无祭,水润的粉唇动了动,“阿祭,辟谷是什么?”
黑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