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莫名钻进卫玄序的脑海。
紧接着,他抬起掌,箍住肖兰时的下巴,用力把他往后一推,警告道:“我是你的师父。”
肖兰时吃痛,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又开始生了气。
无辜地眨眨眼:“对啊。你是我师父。”
悄然,一股焦灼感漫上卫玄序的口腔,他对上肖兰时毫无悔改的眼神,很是气愤地将他甩在一边。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听到了?”
肖兰时揉着发痛的下巴,莫名其妙:“哈?”
一偏头,发现卫玄序耳朵红了。
他下意识地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卫玄序又跳了个话题:“还有,那天用火烧鬼,是谁教你的?”
肖兰时答:“没人教我。自己琢磨的。”
“以后不许再用。”
肖兰时眉头一皱:“我好不容易钻研的重大学术突破,你讲不讲理?”
话音刚落,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卫玄序放下书本:“请进。”
语罢,一个侍女打扮的小丫头端着茶水走了上来,她带着面罩,头低得很低,似乎很胆怯。
不知道为什么,肖兰时总觉得她有点奇怪。
所以他一直盯着她看,反倒盯得她更加害怕,拿水壶的手都在抖。
肖兰时偏头问候:“你是哪里人?”
小侍女被惊了一跳,放下水壶的手忽然磕重了,她连忙抬手去检查瓷壶。
突然,当她伸出手的时候,肖兰时脸色忽然一白。
他箭步冲上前,死死地捏住小侍女的那只手,厉声问:“为什么你得了百花疫还要侍奉宾客?这就是从家的待客之道吗?”
卫玄序闻声望去,只见侍女手腕上俨然是一片花纹般的裂痕。
和萧关患病的人身上的一模一样。
小侍女连忙哭着求饶:“不、不,不关公子的事,是我患了病不敢和管事禀报,我本以为症状轻微,过几日就会好了……求公子千万不要和管事说,否则、否则我一定会被赶出去,我家里人、我家里人还等着我养活……他们……”
卫玄序走上来,松了小侍女,缓声问:“你不要害怕,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小侍女哭得泣不成声,连忙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可能染了疫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