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提及。”
闻言,从砚明眼中划过一丝杀意。
旋即,他轻笑道:“那就还请玄序替我搜寻,不日后我还会邀玄序来一同共商。今日朝天阙诸事繁忙,我就不留玄序了,下次再会时,定要邀约玄序前往朝天阙。”朝天阙?
入了门,还有再离开的说法么?
话音刚落,卫玄序立刻起身拜了礼,退出了金麟台。-
一迈出大门,混着雨水和土地的气息扑面而来。
卫玄序眺望着脚下的石砖,刚才那整个人都仿佛在熔岩烹炸之中,眼前的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卫玄序刚要提前门口竹伞,忽然,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心里的伤口。
一片血肉模糊中,肖月写的那个“平安”依旧清晰可辨。
卫玄序从不觉得自己是个脆弱的人,也从不觉得这世上自己可以依靠谁,可是在那一刻,天上的雨真的好冷。
肖月的笑脸刺进他的脑海里。
他提起竹伞,马不停蹄地就往阶下走。
他想要见到他。立刻、马上。不受控制地、疯了一样地。
忽然,马车骤然停在卫玄序眼前。
车夫一脸惊恐地说着:“卫公子!肖、肖月他——”
轰隆一声,一道雷声震得卫玄序脑中一片空白。
“——肖月他染了百花疫!”
◇ 还挺煽情的
“肖月!”
砰得一声,门被卫玄序从外面猛地推开。
床上肖兰时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额间冷汗密布,双唇微微翕动,似乎在说什么梦中呓语。卫玄序又唤了两声,他依旧没有动静。
江有信没拉住卫玄序:“玄序!肖月疫病自有大夫,你不要也染上了百花疫。”
卫玄序没理,径直坐在了肖兰时的床榻,一掀开袖子,只见肖兰时的手腕上已经长出了好长一截花斑。
卫玄序摸着他发烫的手腕,恨不得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肖兰时一向很能吃,从不肯浪费哪怕一粒粮食,早上他突然说胃口不好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察觉不对的。
一打眼,上午给他的那件外衫还搭在床里,肖兰时呓梦中的手还紧紧抓着。
“冷……很冷啊……”
卫玄序只是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