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公子这是做什么?”
肖兰时笑道:“晚辈也是从家家主递过金玉枝的人,说不定日后还要多多向志明讨教,一点心意,叔伯收下是看得起肖月。我从萧关还带了一坛上好的杜康玉酿,听闻叔伯喜酒,一直想赠与,只是没什么机会拜见。现在叔伯在满庭芳值守,稍后我便温了酒给叔伯送去,还望叔伯不嫌弃。”
收了金子从砚明本就消了怒意,肖兰时又是这一顿客套加笑脸打下来,正中了他的下怀。此时他那张阴狠的脸上,竟然也浮现出笑意,只是那笑容实在难看。
“肖月公子是个性情中人。”赞道。
肖兰时颔首致意。
从志明又瞥了地上的金温纯一眼:“既然如此,烦请金大公子好好估量陈情书要怎么起笔,写好了,知会我一声就是。”说着,手向侍卫一挥,“你们都她娘的看什么看?没活儿了?都给我去雨里竖着去!”
金温纯一看从志明要走,起身连忙要留。
肖兰时俯下身一把拉住他的肩膀,竹伞擎在他的头顶,低声说:“温纯哥哥别急,金雀的药我有办法。”
金温纯身子一顿,眼底里似乎燃起了希望:“你有什么办法?”
肖兰时卖个关子:“人多,说了就不灵了,最晚亥时我便能让金雀吃上药。”
闻言,金温纯连忙要叩首谢他,肖兰时立刻拉住:“不不不,哥哥这怎么使得?举手之劳,你这是要折我的寿。”
金温纯苦笑一声:“是我无用,身为兄长,连弟弟的性命都护不得。”
眼前的金温纯浑身被雨水打湿,生生受了一鞭,又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跪着向从志明求情,难为他一介摩罗督守之子,竟然在金麟台的威压下要忍受如此羞辱。
想着,肖兰时轻叹一声:“我先抚温纯哥哥起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几个眼尖的金家侍从这才想起护主,争先恐后地要上来。
肖兰时最见不惯这些吃里扒外的,可又碍着那比较是别人家侍从的面子,先一步扶上金温纯的胳膊,忍怒讥讽:“我还以为这几位哥哥叔伯眼神也不怎么好。刚才金大公子受鞭不挡,现在争着抢着是个什么功?”
一众金家侍从语塞。
有个胆大的冒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