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的脑袋又凑出来:“在看什么?”
肖兰时回过头:“金雀死小孩闹别扭呢。”
卫玄序也向金雀的房间看了一眼,继而捧出自己手中的黄瓜,兴冲冲举在两人之间,问:“怎么样?”
闻言,肖兰时一愣,低头看了一眼那黄瓜。
那黄瓜只剩下短短一截,顶部被卫玄序用刀削得稀巴烂,要不是切口平整,肖兰时真以为那是狗啃的。
“呃……看上去狗吃的应该挺香甜?”
闻言,卫玄序眼神里那“求夸夸”的光芒立刻黯淡了,他黑着脸把那截小黄瓜塞进肖兰时手里,而后头也不回地去找施行知。
肖兰时站在原地一头雾水。
此时江有信贱兮兮地凑上来:“呦,我就说玄序刚才那么认真地削什么呢。人家费心费力削的黄瓜花,在某人眼里真是不值一提啊。”
闻言,肖兰时立刻捧着黄瓜去追:“不是!卫曦!你这狗——”话音一转,“——狗狗黄瓜花雕刻得真是深得我心啊!!”
◇ 是韶光小屋
又闹了好一会儿,所有的菜碟总算是摆满了桌子。金雀修好的凳子也结结实实地坐在金温纯的身下,众人围坐在大桌旁边,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
卫玄序帮肖兰时端上最后一道四喜丸子后,江有信立刻:“玄序,有酒吗?”
肖兰时:“江公子哥你真当是农家乐了,哪有酒?”
应声,从华立刻起身:“我记得隔壁应该还放着几坛,我去找找。”
肖兰时立刻:“你就宠他吧。”从华笑笑。
江有信不乐意地拿筷子敲起了碗:“怎么了?你有人疼,就不允许我有人爱?”
忽然,坐在他旁边的卫玄序猛然呛了一口水。
咳嗽声引去了众人的目光,卫玄序在被人盯着咳嗽极其尴尬,因为用力,呛得脸也开始浮了红色。
江有信偏过身子问:“咦?这是怎么了?我明明说的是肖月,你怎么还直咳嗽?”
左手边守宗朔实在看不下去,拿起个红薯猛地塞进江有信的嘴里:“你饿疯了,快吃点吧。”
江有信:“唔唔唔??”
未几,从华抱着好大一只酒坛走上来,江有信看见了,“嗷”一下就扑上去了,别人怎么拉他他都不愿意松手,好像那就是他的命。
卫玄序哼了声:“你身上不是还有伤么,能喝?”
江有信和酒坛疯狂贴贴:“今朝有酒今朝醉,多活少活那一两天的,又算得了什么?”
守宗朔默默在一边比了个拇指,接着就把那酒坛硬抢过来,先给自己倒了一碗。
紧接着,他抬头看俞稚昭:“可以吗?”
俞稚昭抬手把瓷杯里的水泼了,轻轻放在守宗朔的酒坛底下,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
江有信连忙挤进来个脑袋:“那是我的词!”
还没说完就被守宗朔压着脖子按回去了:“江有信你很烦。”
他提着酒坛倾斜,在俞稚昭的瓷杯里碰撞出哗哗的水声,不过只将将盖了底,他的手就停了。
俞稚昭晃了晃杯子:“怎么?瞧不起我?”
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曾经你的第一杯酒还是我教你喝的。
守宗朔被她盯得垂下了眼眸,低语:“还有伤呢。”
闻言,俞稚昭没再争辩,杯子轻轻被她搁在桌子上:“好呢,一切都听小守的。”
语气像哄小孩一样。
那一瞬间,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突然愣了下,一片静悄悄之中,守宗朔不自然地把酒坛还给江有信。
江有信没接,脸上表情复杂。
守宗朔有些恼意地推了两搡:“不要我就跌了。”
江有信慢悠悠地接过了:“还~有~伤~呢~”
守宗朔知道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抬手就要打。
可是江有信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出拳,连忙灵活躲过,一边举着酒坛一边跑,笑声听着,总想让人给他那么一拳。
“还~有~伤~呢~”
“江有信!滚过来!”
“江~有~信~你~很~烦~”话音刚落。砰!
紧接着就是江有信连天的呼救声:“不是,你们那么多人,就没一个来救救我的吗?!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停停停,君子动口不动手行不行?宗朔,宗朔你听我说……啊啊啊!!”
大家乐呵呵地看着江有信被打,和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