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玄序没什么好气:“又怎么了?”
“我爱你。”
由衷地。满盈地。莫名其妙地。
四目相对,肖兰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粥好甜。
◇ 不能是表白
摩罗又开始下雨了,外头的天气都阴沉得厉害。
麻娘的屋子门窗都是紧闭着,风吹不透,但空气中厚重的湿气贴着墙缝就钻进来,她这间屋子总是压得低沉。
“叩叩。”肖兰时站在门外,好有礼貌地敲了两下。
紧接着,里头传来麻娘闷闷的声音:“谁啊?”语落,还伴随着两声深重的咳嗽。
听上去,不太好。
“我。你英俊可爱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肖月来看你了,方便吗,娄前辈?”
闻声,里头又响起两声疲惫的哼笑:“我人老珠黄啦,英俊可爱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肖公子,如今怎么舍得得空来见我?”
“还能怎么样?想你了呗。”说着,肖兰时就一把推开了门。
让他感到诧异的是,屋子里的烟草味淡了许多,如果不是仔细嗅闻,几乎也闻不见什么味道。
这放在以前,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儿,麻娘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把她那支宝贝烟枪挂在脖子上,一天到晚,只要她出现,空气中就会飘起一种脂粉和烟枪混合的味道,不算刺鼻,十分特别。
肖兰时绕开屏风,一面走,一面说:“娄前辈的烟枪呢?”
语落,他终于见到了终日不愿出门的麻娘。
和往常一样,她整个人都依靠在墙角里的那只巨大藤椅上,半在身上耷拉着几件轻薄的衣服当做被子,蛇尾从藤椅上垂下来,盘旋在地上。
因为外头下雨的缘故,没有阳光透进来,屋子里,麻娘也没点灯,黑压压的一片。
但麻娘的皮肤却格外白,白得可怕。
那种白色,根本不像是正常人的肤色,更像是……更像是已经死去了一会儿的人尸体上应该有的惨白。
闻声,麻娘偏头看他,凄惨一笑:“抽不动了。”声音好哑。
肖兰时关切地说着:“娄前辈又憔悴了许多。”
麻娘哼笑一声:“从哪儿看出来的?不知道见着姑娘,嘴里应该说点儿好听的吗?快呸呸呸。”
肖兰时脸上泛起一丝苦笑,但最后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假装在地上呸呸两下。
“这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