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兰时:“娄前辈你还敢叫人家督守大人绰号?要掉脑袋呢。”
“别贫。前日我就给他说了,我这里约摸着要用五百斤的木料,他说好了今天早上就给我送过来,可现在已经快到正午了,还没见着一根木头屑的影儿,我不找他我找谁?”
闻声,肖兰时摇头晃脑地顿了顿,道:“萧逸死了,金温纯被抓,摩罗又有那么一大堆破事放着,你家小家雀现在可忙着呢,你再差人去问问。”
闻声,麻娘撇撇嘴:“翅膀硬了就不理人了。早知道就让他一辈子都是小家雀了。”
肖兰时旋即笑起来:“这话可不兴说啊。”
忽然,麻娘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话锋忽然一转:“哦对了,你家卫大公子最近好像……脸色不太好?”说着,她看向不远处躲在屋檐阴影下的卫玄序,不自觉地低了声音,“成天自己一个人在那儿,说话也少了,怎么?你惹他了?”
肖兰时本想顺着麻娘的目光看过去,但不知怎么,最后头还是没转过去。
只是尴尬地笑笑:“谁知道呢。他天生就那样。”
“天生就那样。”麻娘不怀好意地笑着,“前几日怎么没这样?”
肖兰时立刻膝盖一抖。
自从上次在楼台旁,卫玄序问他以后什么打算,肖兰时脑袋一热,稀里糊涂说了自己最后还是要走的实话之后,卫玄序就立刻像是变了一个人。
倒也不能说是变。
应该说是脑袋上似乎总是顶着一片云。
整个人都阴沉沉地闷闷不乐。
想着想着,肖兰时还是没忍住,身体本能地将余光往远处卫玄序站的地方搭,一撇脑袋,忽然对上卫玄序的目光,立刻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慌神地躲回来。
就好像是肖兰时他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卫玄序的事儿一样。
奇怪得让他根本理不出什么思路来。
紧接着,麻娘又挑开话锋:“不管你们以后是怎么打算的,你那交代我的活,什么时候能完?”
肖兰时忽然一愣:“什么?”
麻娘很是无语地抬手在他的脑袋上点了下;“不还剩下最后一个物件?关于[求不得]之欲念的那东西。”
肖兰时立刻恍然:“喔。我还以为您之前说的把您的珠玉都留给我那件事。”
“呸!”
两人又嬉笑了片刻,然后肖兰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