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把他扛回家了。”
店员小哥也知道这是老板的死忠党,应了一声,去忙自己的事了。
白赋暄坐在吧台后打着瞌睡,守着姜柯源和他的手机等到了次日零点十分。
原本一直沉寂毫无动静的手机终于死灰复燃一般震动了起来。
姜柯源皱了皱眉,被打扰了睡眠,换了个姿势又倒了下去。反观白赋暄好像找到了救世主一样拿过手机,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下了接听键。
“喂?”对面的声音有些熟悉,白赋暄愣了愣,将手机拿开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简承言。
“额……”虽然和简承言也做了两年的同班同学,但面对这位高中时候就好像活爹一样管着姜柯源的人,他心底条件反射一般升起一股被抓包后的恐惧,试探着打了个招呼,“你好?”
对面安静了下来,一时间白赋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白……赋暄?”简承言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记起了这位昔日跟着姜柯源一起撒野的老同学,“姜柯源和你在一起?”
“我们一起……喝了点酒。”这位简大律师的声音带着一贯的平稳与冷淡,白赋暄忍不住想起了那些自己被荼毒的日子,“他有点喝醉了。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电话那头打断:“地址发我,我来接他。”
白赋暄工作这几年,升职加薪,手头不差钱,就把酒吧开在了市中心。
简承言点开地址,距离不远。周五晚上的衡州市变得有了些活力,但道路上车辆依旧不多。
挂断电话大约十分钟后,一辆suv打着双闪靠边停在了酒吧门口。
“起来了。”白赋暄看着简承言打开车门下来,绕过车头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便伸手抓着姜柯源的肩膀摇了摇,“简承言来接你了。”
“嗯……”姜柯源睡得正舒服,蓦地被人摇醒,有点不爽,“谁啊?”
“我。”简承言身高腿长,没几步便踏进了酒吧大门,拢了姜柯源的肩,微微使了些力把人拖了起来,放软了声音,“回家了。”
“哦。”姜柯源喝醉之后不吵不闹,任人摆布,此刻听到要回家,用力点了点头,踉跄着往外走。
房门被打开,简承言背着姜柯源没法换鞋,此刻却也顾不上会不会把鞋弄脏,胡乱踩掉脚上的运动鞋,托了背上那人的膝弯,将人背到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