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莫名的让人感到恶心反胃。
顾辞看着他的表情一时不知道他口中的“吃”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是还没有等顾辞开口一只染着鲜红丹蔻的手不轻不重的搭在了那两个人身后,一道温柔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如同催命的女鬼
“噢?那不妨仔细跟我说说,奴家也很感兴趣呢~”
看见盲女出现顾辞松了松手,手里聚集的寒雾缓慢消失,她将手揣在毛毯里懒懒的看着他们一脸惊悚的表情。
“鬼呀!”
被搭着肩膀的两个人连身子都不敢动,其他人更是一脸惊悚的看着忽然出现的人一时之间连声音都发不出。
直到盲女的指甲深深的掐进那两个人的肩膀,锋利的指甲狠狠抓过他们脆弱的脖子其他人才终于回过神大声尖叫。
尖叫很快消失只剩下频繁的滴答声和风声,不知道是不是顾辞的错觉,她总觉得那道呼吸声加重了些,连那水滴落下的声音也加快了一点。
“都是些什么东西”
盲女拿着一块帕子使劲的擦着自己手上黏糊糊的黑色黏液很是嫌弃“你帮我看看上面是不是沾着血,黏黏的恶心死了”
顾辞看了也说不好像什么,这东西喷出来一瞬间感觉跟血没什么两样,闻味道是血液熟悉的味道,但是其中的腐臭也很明显,而且这东西黏的跟胶水一样,光看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而且这东西黏性很强,盲女手背和指背不过沾上一点怎么擦都擦不掉,她是
不断的揉搓才擦干净。
顾辞看着周围分家分的彻底的尸体在空中微微动了动手指,几根牵丝引瞬间从袖子里滑出以极快的速度缠绕着他们的尸体把他们堆到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叠好。
盲女伸出手简单画了一个隐身咒,淡淡的光辉落下之后迅速消失不见,如果不靠近墙壁去触碰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里有这么多的尸体。
“什么品种的癞蛤蟆就敢明目张胆起来。”盲女冷笑着伸出手向空中一点,牵丝引乖巧的松开束缚钻到盲女的袖子里。
顾辞继续向前走,但是有些细微的地方还是和之前那个教堂有所不一样,也许是那场火灾的缘故让这里稍许变得不一样。
水迹经过大段时间的推移顺着墙壁缓慢下渗,相当多的墙壁上都长着青苔,连壁灯都被锈蚀变得破旧,在经过时还能看到在墙角缝里有死去的老鼠散发着腐臭味。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顾辞才看到眼前出现了一条楼梯,陈旧的楼梯上不知道洒了什么东西没有及时的清理干净所以看起来黄一块黑一块,有好几个地方都半挂着木屑没有掉落。
楼梯!
梯!!
!!!
顾辞黑人问号脸,她看了看自己的轮椅又看了看前面的楼梯不解。
这世界对她恶意太大!
不过这难不倒顾辞,之前顾辞就做好了准备,那两个把手上的小人会控制她的轮椅送她出去,这样想着顾辞曲起手指轻轻用指尖敲了敲扶手。
轮椅缓慢的动起来,随着重力的后移顾辞舒适的靠在椅背上,从远处看上去就像身后真的有人在下压轮椅让轮椅上楼梯。
就在刚踏上楼梯时顾辞忽然听见了一声稍重的呼吸声,但是很快这道声音就伴随着前方刮来的风声一起消失了,快的就像是顾辞的错觉一样。
顾辞观望了一下,身后的甬道半明半暗,似乎在拐弯处藏了无数只怪物就等着她稍不注意就把她撕碎般带着阴森和可怕。
但是这里也静的可怕,除了轮椅转动的声音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顾辞可不相信这是什么错觉或者是其他的,这里可比回溯前难度大的多,就像是之前进入了一段简单剧情,现在才开始真正的游戏一样。
当看见出口时顾辞才明白自己刚才是在地下室里面,虽然里面什么都没有但也足够让人奇怪。
什么地方地下室像个防空洞一样?
顾辞仔细打量了一下外面没有贸然出去,外面很整齐的分布着长椅,周围用好看的挂花窗帘装饰,风吹动时有一种有一个人站在后面偷窥的渗人美感。
最奇怪的是正前方,那里有一个巨大的十字架,这个十字架和之前那个不一样,这里的十字架是用两根较为粗壮的树枝缠绕上前的所以看上去很不规则,在十字架上包裹着一个很大类似于蚕茧的东西。
在十字架两边各有一处大门,不过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最主要的是,这个教堂顾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