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眼皮底下,任他亲吻。
粗舌使劲探进去,堵塞她惊叫的口,邪气又霸道的勾缠。
觉得男人太过激了,“唔……”周柠琅用她小巧的贝齿咬他。
迟宴泽被咬了,反而撩得她的喉头更深,长舌刺探的动作每一下,都透露着疯狂的占有欲。
从璃城分手那一晚积压的狂躁情绪如同蛰伏的休眠火山,在今夜,迟宴泽终于找到一个机会,迎来沸点,开始疯狂的为周柠琅发起一场危险的喷发。
如今的周柠琅不再是一个稚拙青涩的小女生了,她去了很多地方,认识了很多人,做了骨科主治医生,治疗了很多的病人,接触他们的时候参透了他们的家庭关系,懂得了很多的人情世故。
如今的周柠琅是一个妩媚的知书达理的女人了,连身上发出的香气都比过去浓郁。
像花,像树,像小溪,像天空,曾经他的女孩身上带着这些天然的香气,让他闻到就舒服。
如今,她身上还是有这些清新的香味。
此外,还有沁他心脾的新生幽香,是媚到骨子里的女人味。
是她离开他多年来酝酿的成长所致。
迷醉的迟宴泽紧紧掐住女人不堪盈握的柔软腰肢,将她压在床上吻。
发现他宽厚的手掌攀上她的裙子另一边吊带,感到危险的周柠琅挥手拍他后背,反抗的力道太大了,带动了放在床头的台灯。
台灯跌在地上,发出巨大声响。
在自己的卧室里看剧的姜棠闻声,踱步到她房间门口,问:“柠柠,干嘛呢?”
周柠琅当然不愿意让姜棠知道,她房间里来了个野男人,正在对她上下其手。
她回答:“没什么,我端水喝……把台灯打倒了。”
“开门,我进来看看。”姜棠不放心。
“真的没事。”周柠琅回答,在她悬着一颗心跟姜棠说话的时候,迟宴泽正好逮到机会吻她,每一处都不放过。
周柠琅捂住唇,不发出声音,只能任他作乱。
姜棠一直不走,隔着门板追问:“真的没事?”
实际上,周柠琅是在帮迟宴泽做他现在痴迷做的事。
红裙子垮下来,她白花花如最上等白瓷般细腻莹润的肌肤暴露在他的黑眸下,他凑唇上去,痴缠的吻。
还是跟以往在北清大上学时候一样,他坏得不行,又痞得可以,什么样的地方都敢亲,敢含,敢吮。
周柠琅差点就叫出来了,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深怕站在门外的姜棠听到。
“表姐,我没事,要先睡了。”周柠琅真的怕姜棠知道现在她跟迟宴泽现在在屋里做什么。
“那……好吧。有事叫我。”姜棠终于走了。
“迟宴泽,你别,别太过分……哦呜……”周柠琅再开始反抗,已经晚了。
迟宴泽将她翻过来。
烫唇吻向她的后颈,浑浊吐息着,将鼻翼贴在她发红发热的耳廓,什么都不说,不解释,甚至不出声哄宠了。
上大学那会儿,他会把所有哄她的情话都说得她耳朵发麻,皮肤发痒,心发酥,他才真的开始弄她。
这一瞬,再多的言辞迟宴泽都不想表达了,他知道周柠琅不会听的。
此刻,他只想任自己心里压抑了多年的念想澎湃发泄。
“公主,要不要我?”他剧烈喘息着,贴着她发红发热的耳朵问。
周柠琅领悟到他在极力忍耐。
他已经很疯狂了,完全失控了。
今晚,偶然得知成熟,美丽又自信的她跟她即将要上任的医院上司相亲,他想把她杀了的心都有。
找不到她,只能在她住的公寓门口苦熬着等她,一见她,就将她拽到床上。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这一刻,弓的张力已经拉到最满,背向他的周柠琅都感受到了男人想破坏的肆意欲望。
可是,他还是要征求她的同意。
他微微使力,贴在她背后,剧烈喘息着。
那股专属于他的熟悉又陌生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周柠琅头晕脑胀,四肢瘫软。
她趴在枕头上,瑟缩在他的怀抱里,热泪盈眶。
她没想到她跟他拉扯五六年之久后,结局竟然还是她沦陷在他的怀抱。
“要不要老子弄你?嗯?”得不到她的回应,忍得口干舌燥的迟宴泽沙着喉咙问。
周柠琅带着哭腔回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