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人好好办。”
三太主听完,连忙起身,躬身候命道:“父宰明言,儿臣当竭尽全力。”
“你自己跑一趟蜀州,清点一下矿石的近五年来所有账目,我要知道老二究竟藏了多少私。”
“父宰放心,挖地三尺我都要把五年来各种往来账目整理清楚。”
大主宰从身边推出来一个箱子,说道:“来,这里是赵家庄一案查处的所有一应账本,供你参考之用。”
“这......”三太主非常清楚,既然说了是赵家庄所有账本,里面不仅涉及到京城文物官员,还涉及到内务府和堂上大主宰。
“大胆地查,做到心中有数,回来逐个向我回报。”
“谢父宰信任,儿臣自当全力以赴,以报父宰之信任。”
三太主前脚刚走,莹贵妃身着华服从寝殿后堂走出来,笑盈盈的对大主宰说:“恭喜圣宰,恩威并施收服三太主。”
“哼,他是匹野马,要不是汉州一事被陈家那个小兔崽子破坏了,我何至于要用账本来控制那几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这么说,就拿不住那个陈靖翎了吗?”
大主宰笑着说:“我还不能强来,何况边关紧急,他已经被派去平定暴乱去了,且看结果如何吧。”
“如此说来,圣宰还有计谋?”
“哈哈哈,他们会散布流言,只要略施小计,流言即可为我所用了。哼,陈家小儿,我倒真是一直小瞧了他,原以为汉州可以轻松堵截那群家眷妻小,没料到他们竟然临时改道,不仅如此,反而大张旗鼓的住进了各地府衙。”
回洛川路上,无命问靖翎:“少将军,您怎么猜到他们会在汉州借水患发动伏击的?”
“夏日汉州多雨,云梦泽水患每隔几年就会肆虐一次,这是他们最好的机会,借此良机手握陈氏亲眷,就可以拿捏着我在京的行动。”
“所以,您半路让人赶上他们,然后从山路行进,虽然路途遥远一些,但是免去了水患,而后还借着三太爷大寿的名头,让他们的行踪可以大张旗鼓的行进,甚至各地州府都派出护卫,让出住地。”
“哈哈哈,这还要多谢他自己,既然给我加封护国大将军,那我就心安理得的借他一点光,所谓礼尚往来嘛,哈哈哈。”
无命摇摇头说:“你还真是不客气,只是,你这就相当于真的跟他对抗了,此次平叛之后,你还能回京吗?京城的陈氏怎么办,狱中你的父亲怎么办?”
“京城的陈氏我已经让靖骏增派了两千暗卫进京,只要不是正面冲突,我料定他们安危应该无妨,至于狱中的父亲,大太主那边跟曾煌那里,我都交待了,除非他真的到了丧心病狂的底部,否则应该无恙。”
无命突然将所骑骏马勒住停下,回头看着靖翎问:“少将军,可曾想过此番洛川之行,平定叛军之后,西出天狼关与田将军汇合,一同御敌之后,反出大昭,密送陈氏在京族人回到永州,然后两面夹击直取京城?”
靖翎稍作停留之后,驱马向前,说道:“走吧,大昭当前之局势,岂是尽能如你我所料。”
永州府内,趁着三太爷大寿的机会,在沿途州府保护下,在京族内官员亲眷悉数顺利抵达永州,包括老太太在内,族内会客堂上众人齐聚一堂,包括永州城主、府首以及在家守孝的柳晋元。
“三太爷,老太君,先恭喜少将军不仅平安归来,还荣升护国大将军,真是可喜可贺啊,”永州城主拱手向三太爷和老太太致意。
三太爷笑着说:“哈哈哈,这都是天佑我陈氏啊。”
老太太点点头,说道:“是啊,不过从大主宰接连的几件事来看,荣升恐怕也只是权宜之计,我陈氏这几次的异动,终归在他心里留下了烙印,不可磨灭,将来恐怕只有责难,难成旧好啊。”
柳晋元点头附议:“是啊,下官看来,只怕老太君说得都是轻了,更甚之处,可能大主宰已经开始行动,步步为营只为后患啊。”
永州城主道:“边境形势紧急,他暂时无暇顾及,不过,我永州势力难为他所用,对他来说终究是个眼中钉,几位太主又互相内斗,只怕有朝一日他们借机生事,我们确实也是要早做打算啊。”
“不怕,依我看来,少将军早有准备,”永州府首是位老者,站起来说道:“下官看人是准的,这一系列你争我夺来看,少将军处处占得先机,只怕,我们的圣宰心里也不太好受啊,哈哈哈。”
“慎言,慎言,”三太爷说道:“圣宰终究还是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