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承平和许氏这才不敢置信的看向两人!
武氏上前抱住自己的娘亲,哭得肝肠寸断:“我是应娘啊……我回来了……”
虽然武氏哭得梨花带雨,但是两位老人终于认出了来人!
许氏一把抱住女儿,哇的一声嚎哭出口:“你们怎么才回来啊……我和你爹找得你们好苦啊!”
谢常业上前跪在武承平面前,洒下了男儿泪:“女婿不孝,害岳父岳母吃了大苦,请岳父责罚!”
武承平早已老泪纵横,他颤抖着去扶谢常业:“快起来,孩子,你有什么错?!你也是苦主啊!”
谢三清眼见面前几人都悲伤得不能自已,怕几人悲伤过度,赶快上前劝道:“爹娘,外祖父外祖母,咱们快别哭了,我们一家团聚本该是天大的喜事,该笑才是!”
谢三清的称呼弄得武承平和许氏一愣,也忘了悲伤,反应过来后,双眼爆发出巨大的惊喜!
武承平小心翼翼的问:“孩子,你叫我们什么?”
武氏擦了擦眼泪,笑着对两位老人说:“这是我和二郎的女儿,清儿,因着她出生波折,名字取得晚,我还没来及写信告诉爹娘,就……”
许氏大喜,忍不住上前亲热的将谢三清拥在怀里,笑着对武氏说:“太好了!太好了!
我真是做梦也想有清儿这么个外孙女,今日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气氛总算是向着轻松的方向转变,谢三清悄悄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趁着这功夫,她赶紧将一行人全都劝进了屋,一家人坐下来慢慢将这些年的经历互相倾诉了一番。
当然,其间说到动情处又免不了一阵唏嘘垂泪。
谢三清忙拉住她:“娘,你听我说,你看外面天色,如今夜已深,外祖父和外祖母怕是早已歇下。
两位老人年纪大了,这深更半夜突然上门,惊喜交加,万一刺激太过,两位老人怕是撑不住。
尤其是外祖父,身上的伤还未痊愈……”
武氏一听武承平身上有伤,担忧的抓住谢三清的手:“你外祖父身上怎么会有伤!到底怎么回事!”
谢三清将武氏安抚下来,这才将前因后果细细讲给武氏听。
她已经尽量将情况往轻了说,但武氏还是听得心肝颤痛,哭声止都止不住!
这么大的动静,不止谢常业和衍儿赶了过来,其他人也赶来询问。
谢三清也没打算瞒着大家,便将事情讲了一遍,众人得知原由后,指天骂地的将以谢琛为首的谢家诅咒了一遍。
谢常业堂堂一个钢铁汉子,头一次在众人面前红了眼。
“是我对不住你娘,对不住你们,对不住你外祖一家啊!
都是我连累了你们!可恨我为何要生在谢家!可恨啊!
我现在就去剁了他们,就算舍了我这条命我也认了!这口气是再也忍不下去了!”
李承治紧紧拉住谢常业,不让他在冲动之下做出莽撞之事。
“放心,谢家的好日子没几天了,且再忍耐几日,我保证很快你们将亲眼见证谢家罪有应得!”
谢三清也拦在谢常业面前:“爹爹,相信我,谢家的气数已尽,报应很快就要来了!
况且,错的不是谢氏,祖宗将一份好好的家业交到他们手上,本应秉承祖志,将家业发扬光大,他们却将谢氏带上了歪路。
爹爹你身为谢氏子孙并没有错,错的只是那些忘了祖宗的混账!”
谢三清和李承治的话让谢常业心中好受了不少,这才平静了情绪,只是眼眶还红着。
武氏那边也在捡儿和奶娘的安抚下平静下来。
在谢三清的规劝下,谢常业陪着武氏回房休息,其余人也都各自归去。
第二日天刚亮,谢三清便到了正厅。
本以为自己算早,结果一眼看到武氏早已等在那里,一脸神思不宁。
而谢常业也陪在旁边。
谢常业悄悄对谢三清说:“昨晚你娘翻来覆去都没怎么合眼,我怎么劝都没用,唉……”
谢三清走到武氏面前细细端详,幸好因为修炼之故,武氏只是眼神略微有些疲惫,气色倒没太大差别。
看见谢三清出现,武氏立刻拉着谢三清就要出门。
谢三清知道她等了一夜,早饭肯定是没心思用的,幸好修炼之人偶尔不进食也无碍。
她拿出灵液让爹娘各自饮下去,便不再耽搁,吩咐福伯备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