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虞浅亲眼看着霍南恒在她身前蹲下,给她泡脚。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她的脚趾与脚底,说不出的温暖舒适。
突然,霍南恒发现有晶莹的水珠不断滴落,抬头一看,是虞浅在哭。
她憋着一股气,满脸都是泪水,却听不见声音。
“怎么了?”霍南恒被她吓到了,急忙站起身去给她擦眼泪。
“霍南恒,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虞浅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这样的霍南恒,叫她怎么忍心放手?
“笨死了!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呀?”
霍南恒拿纸巾给她擦掉鼻涕,“别哭了啊,你哭的样子真是丑死了。”
“我就愿意丑,你管我!”
“笨女人,真拿你没办法!”
虞浅的眼泪一直到夜深才止住,霍南恒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问她:“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感觉从陵墓回来,你整个人就怪怪的。”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我的妈妈。”虞浅骗她,将他推开,离开了他的怀抱。
虞浅太依恋这个怀抱了,再这样下去,她害怕有一天要离开的时候,她会舍不得。
霍南恒以为她还沉浸在思念母亲的那种悲痛中,便没有再打扰她。
第二天一大早,霍南恒就打电话给李玉:“你马上去给我查一下我妻子的母亲是怎么离世的。”
中午十分,霍南恒就拿到了结果。
“七年前,在萧北滑雪场遇到意外……”
霍南恒进入了深思。
“怎么这么巧,我父母也是在七年前,死于萧北滑雪场……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这时,李玉插嘴道:“霍总,夫人的母亲虽然死于七年前,但却是三年前才被发现的,因为尸体埋葬在冰雪峡谷,所以没有腐烂,据警方调查,以排除他杀,推测是滑雪的过程中失足掉入峡谷的。”
“知道了。”霍南恒放下了手中的资料,翻出了手机里虞浅的照片,“笨女人,原来你也跟我经历过相同的伤痛,以后的日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
这几天,虞浅依旧和往常一样,该上班上班,该吃饭吃饭,唯一有一个改变,那就是渐渐疏远了霍南恒。
霍南恒去接她下班,她也不坐霍南恒的车,她强迫自己习惯一个人上下班。
本就不属于她的东西,迟早会失去,她已经慢慢在准备退路了。
这天下午,虞浅从唐云梦的工作室出来,打了一辆车回家。她坐车的时候有看窗外的习惯,今天也不例外。
可看着看着,她突然觉得窗外的景色有些陌生了,一看时间,原本回到别墅只需20分钟,而这辆车已经行驶了30分钟了。
敏锐的直觉告诉虞浅,这司机不对劲。
她立刻拿出手机,给霍南恒发了求助信息,开了位置共享,然后问司机,“师傅,你走错路了吧?这都到郊区了!”
“没走错,我就是要带你去郊区!”司机露出一副阴险的嘴脸。
“你……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带你去见一个人而已!”司机一脚油门,加快了车速。
虞浅摸了摸包包,从小夹层里摸出一个小发卡,不动声色的插在头发上。
到了目的地,是一个荒凉的建筑工地。
司机把虞浅拽下车,将她的包和手机都扣下了,将她押送到一个荒废的建筑里。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虞浅的心里越来越害怕。
突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虞浅转身,便看到满脸阴险的虞昊。
又是他,虞浅恨得咬牙切齿。
“你又把我抓到这儿来干什么?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我不可能在给你钱了吗?”
“小浅,别生气呀,爸爸只是想和你谈谈而已。”
虞昊让人给她搬了一把椅子。
“有什么话不能在市里说,非把我带到郊区来?”
虞昊无耐的摆摆手,“没办法,市里你老公的眼线太多了,单独找你有些不方便,爸爸也是没有办法,才将你带到这里来的。”
“快说吧,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如果是要钱的话,我只能提前告诉你,没有。”
虞浅毫不客气的坐下,慵懒的看着他。
“小浅,我可是你爸,你忍心见死不救吗?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