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龌龊事?”秦伯忠狐疑的目光的看向了秦露。
秦露立刻就慌了,“爸,你别听她胡说八道,霍睿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呢?霍睿进咱们秦家也有十几年了,他的人品做派你都看在眼里,他坚决不可能做出有违良心的事!”
而后,秦露向不远处的何淑瑶使了个眼色:“淑瑶,拿块布来,将这女人信口乱说的嘴给我堵上!”
何淑瑶立刻跑进房子里,随手拉了一块毛巾出来,逼近虞浅。
虞浅看她们一个个这个紧张,明显是不想承认霍睿的犯罪事实。
她们不让她说,她就偏要说!
当何淑瑶的毛巾塞过来时,虞浅不停的避开,最后干脆一头将何淑瑶撞倒,冲着秦露吼道:“你帮着霍睿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以为用我儿子威胁我们撤诉、销毁证据,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我妈的灵魂和霍南恒他爸妈的灵魂都在天上看着呢,你们这些坏人永远不会有好结果……”
说到这里,虞浅就被秦露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到在地,“小贱 人,再在这里风言风语,我就撕烂你的嘴!”
秦露一把拿过何淑瑶手里的毛巾,反手就使劲塞进了虞浅的嘴里。
刚才哼唧着说要断了的手,现在灵活得不得了!
现在这一刻,秦露不得不失态,因为她心里太害怕了。
她刚才听到虞浅说她妈的灵魂在天上看着呢,可霍睿一共就杀过三个人,除了霍南恒的爸妈就是秦梦,难不成,她的母亲就是秦梦?
这太可怕了,秦老爷子一心想找秦梦的子女,若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被他找到,那岂不是秦家的家产要分出去一部分?
这是她坚决不能容忍的,所以她要堵死了虞浅的嘴!
虞浅偏偏不让她如愿,此刻手脚都被捆得很紧,她趴在地上,只能不停的用脸去蹭地面,试图把堵在嘴上的毛巾蹭掉。
突然,一只高跟鞋踩上了她的脖子。
秦露对于她的举动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小贱 人,你还敢蹭,你简直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虞浅被她踩得喘不过气来,拼命的挣扎,她脖子上的玉坠和地面的青瓷砖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秦老爷子看到这样的画面难免有些微怒,“露露,就算她说了不好听的话,你也不该这样对她!”
秦伯忠发话了,秦露只好收敛了一些,她移开踩住虞浅的高跟鞋,虞浅脖子上的那枚玉坠就这样明晃晃的露了出来,在阳光下反射出光芒。
秦伯忠看向她的那一刻,浑身重重一颤,整个人差点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你……你怎么会有那个玉坠?”
秦伯忠指着虞浅,一双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快!杰牧,把那女人胸前的吊坠给我看一眼!”
杰牧是给秦伯忠推轮椅的保镖,他立刻上前取下了虞浅脖子上的吊坠,送到秦伯忠手中。
秦伯忠将玉坠看了又看,瞬时老泪纵横。
秦露心里慌得要死,她来到秦伯忠身边颤着声音问:“爸,你哭什么?这不就是一块普通的玉吗?”
“这……这是墨香啊!是出自玉林家族的墨香,是当年我送给你姐的护身玉!”
秦露双腿一软,当即面如死灰。
怎么这女人身上还有她姐姐的玉坠,真是让她始料未及!
何淑瑶更急了,跑过来扯秦露的衣袖,“干妈,这怎么办啊,她……她……”
此时,秦伯忠已经推着轮椅往虞浅身边走去了,秦露一把攥住何淑瑶的手臂:“你和你干爸早就知道这女人是我姐生的孽种对不对?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告诉过我?”
对上秦露杀人的眼神,何淑瑶瞬间就怂了,“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
虞浅被人扶起来,她的脸和脖子都已经肿了,眼神却依旧坚毅。
黑衣人拿下她嘴上的毛巾,她就充满敌意的对秦伯忠说:“把我的玉坠还给我!”
秦伯忠紧紧握着玉坠,哽咽道:“孩子,这玉坠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快告诉我!”
“那是我妈的玉坠,就是被霍睿害死的那个无辜的女人……”
说到这里,虞浅经不住泪如雨下。
秦露冲过来挽住秦伯忠的手:“爸,你别再听她瞎说了……”
秦伯忠一把将秦露推开,“你给我一边呆着去,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抓起来!”
而后,他看向虞浅,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