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好大的胆子,还不快放开枝枝小姐,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鲁源冲他们吼了一声,已经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攻击。
几个男人一看鲁源身后还有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顿时觉得惹不起,赶紧放开林枝枝逃命去了。
失去了几个男人的支撑,林枝枝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幸好霍南君敏锐地搂住了她。
突然,一只小手扶上了他的胸口,林枝枝靠在他怀里,一颤一颤的说:“吓死人家了,小哥哥,既然你接住了我,那咱们两个去约个炮吧?”
“约 炮?”
霍南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枝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呵呵,小哥哥……”林枝枝柔嫩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脸,整个人像一条咸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你长得好像我男朋友哦,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四年,他从来没有碰过我,我早该反应过来,他不爱我的,所以我就是要到处约 炮,让他后悔……”
霍南君的脸色越来越黑,周身寒气逼人,犹如从千年冰窖中走出来的一样。
林枝枝看不清他的怒意,还在那里说着醉话,下一秒就被霍南君拎着扔到了车上。
她本就天旋地转的脑袋,此时更是被他摔得想吐。
她皱着眉头,在座椅上蹭了蹭,“小哥哥,你好粗鲁哦,你待会儿跟我上 床,会不会也这么粗鲁?”
“林枝枝!”
霍南君咬牙切齿的喊她的名字,却听得她声音里满是无辜的在那里哼哼唧唧,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满腔的怒火无处释放,只能对着前面的司机吼道:“快点开车,回去!”
车子很快使进了霍南君和林枝枝住的别墅里。
这栋房子是霍南君买给林枝枝的,但他前几年忙着调查父母案子,很少回来这里住,林枝枝也因为拍戏常年住在剧组,这栋房子便显得一点烟火气都没有。
霍南恒用宽厚的肩膀扛起林枝枝,摸索着上了楼,将她扔在了卧室的大床上。
林枝枝又一次被摔得天旋地转,终于不干了,气急败坏的吼道:“你怎么这么坏,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要是我男朋友在的话,肯定不会这样对我!”
霍南君欺身而上,大手捏住了她的小脸,冷冷的问:“那你觉得,你男朋友会怎么对你?”
“我男朋友,他……”林枝枝伤心的吸着鼻子,眼泪滑落到霍南君的手指上,“他对我太客气了,就像对待一个客人一样,他从来没有让我走进他的心里,哪怕他像你这样,粗鲁一点,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
说着,林枝枝抹了一把眼泪,将霍南君反扑在床上。
“算了,不说那个扫兴的人,小哥哥,今晚我是你的!”
说罢,林枝枝就摸索着,吻上了他的脸,他的唇。
“唔……小哥哥,你怎么不开灯啊?你是不是觉得关了灯会更刺 激?”
霍南君是个盲人,带她进来本就不用开灯,可他现在眼前却仿佛浮现出林枝枝娇媚诱人的样子,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心底的情愫。
“约 炮不就是互相解决生理需求就好了,还开灯干什么?”
霍南君吻住她,掌握了主动权,一点点扒了她的衣服,让这次荒唐的激 情燃烧得更加猛烈……
……
第二天中午,林枝枝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但她坐起来时,发现自己就是什么都没有穿,浑身酸痛不已。
身上的吻痕,以及床单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无一不再提醒着她,昨天晚上有多激烈。
她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和他发 生 关 系的是一个高高的男人,和自己在酒吧认识的……
后来的事,她就不敢想下去了。
她觉得自己疯了,竟然把第一次给了一个连名字都不认识的男人。
她慌慌张张的穿了件衣服冲下楼去,看到保姆正在楼梯
她紧张的问:“刘婶,今天早上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男人从家里出去?”
“没有啊!”刘婶非常肯定的回答。
“完蛋了!”
林枝枝大叫一声,又气急败坏的冲回自己的房间里。
多久。
他有没有戴套,有没有传染病,这些她都不知道!
最让她难受的是,她背叛了霍南君,她再也不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