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习惯......我没怎么注意过。”女孩突然道：“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他以前身上戴着不少金首饰的，看上去就觉得沉，特别招摇，所以我们都有印象。”
陈庭汉沉思着，这一说法倒是和他的猜测一定程度上互相印证了。
“那他们家的生意最近做的怎么样？”
“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看着陈庭汉欲言又止，她补充道：“嗯，旁敲侧击地问，这些事情，就当是我们合作的延伸吧。”
陈庭汉张了张嘴，最后无奈叹了口气。人女孩都已经说到这种地步，他再解释或者拒绝，未免就太不讲道理了。
而且他还真的需要一个得知这些世家子弟消息的情况，李紫衫是李大小姐，但家族不靠近望海，人脉玩不转，游申雨更是野路子发家，而许敬文，陈庭汉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不是信不过，而是这大嘴巴天生不懂什么叫保密，想来想去，如果林雪宴不是在给他设套，说不定还真是个合适的人选。
得找机会试探试探。
思绪转回正题，鲁清有可能沾染上了不该沾的东西，如果属实，结合他在这种场合，不佩戴他常戴的金银首饰，说明他很可能已经变卖，处在缺钱阶段，鲁家家底殷实，应该还不至于一年时间就被搞垮，不过他个人是个什么情况，就说不准了。
陈庭汉心里有了主意，如何接近和对付一个缺钱的人，他可太有办法了。
告别林雪宴，回到包间，他揉了揉脸颊，捏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开始了表演：“说起来，我最近想做笔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