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而是又开始了他们最喜欢的互瞪环节,等到冷风吹过,让脑袋降温,王衿伶才反应过来,捏住防晒衣的破口,遮住自己的宝藏。
陈庭汉深呼吸几次,边揉了揉发麻的脸边开始说正事:“这事儿我本没想瞒着你,也瞒不过你,之前不提,是想跟你多换些筹码罢了,
既然说到这,那就干脆一点,告诉我,那个姓鲁的老板现在在哪儿?我拿你想要的信息跟你换。”
王衿伶反应了一会,调整好状态,忽然奇道:“怎么,他很重要?一条丧家之犬罢了,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他重不重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后来你把他杀了。”陈庭汉冷冷地说道:“说明他起码是有一点价值的。”
王衿伶黛眉蹙起,迅速思考着,半晌过后她才抬头,回应道:“很遗憾,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个狡猾的老混蛋已经失踪很久,他的人脉在望海盘根错节,就算王凯想用铁血手段逼他出来,现在他也没什么用以威胁的家人了。
父母早死,妻子被害,儿子面临的是杀头的指控,关系远的宗亲朋友,鲁超可能都不在乎。”
陈庭汉望着她的表情,似乎要判断她是不是在撒谎。
王衿伶借此机会,继续说道:“其实与其纠结这种小人物的死活,我们不如换一种合作方式,继校运会之后,谈谈新的合作。”
陈庭汉头微微后仰,说道:“哦?愿闻其详。”